第38章 东海神女[第1页/共3页]
丁牧云眨了眨眼问:“你说身上的疤痕能去掉吗?”
老头儿伸了动手没抓住,冲着她的背影道:“东海老头儿的事你还没跟我详说呢。”
“管啊,不过,到底谁欺负你了?”
“嘿,你说的这些还都有。”老头儿还真不讲究画工,乐呵呵地指着几根粗黑线条,“那……你嘴里奇异的椅子,就是这个咯?”
说话的老头儿,便是尚方书院的院长辛夷。
丁牧云双眼放光:“那您是同意啦?”
说完打了个哈气,便往外跑去。
“喂,小丫头,你还没奉告我那人是谁呢?”
“如何又是个怪老头?看来这怪人都爱跟怪人做朋友,对了,你方才说的椅子?是甚么样的椅子?细心讲讲?”符羽撑着眼皮问道。
画好椅子,她又在椅子上画了个老头,一边画一边喃喃着:“一个丁老头,欠我两个蛋,我说三天还,他说四天还,买了三根葱,用了三文三,买了一个大烧饼,用了七文七,买了一串糖葫芦,用了六文六……”
话还没说,鼾声起了。
把个辛夷唬得是一愣一愣的,背着这捡来的小丫头回了摘星楼,从那以后就把这小丫头当作了本身的孙女。
看模样实在是困得不可了,画到最后一笔,一头磕在了书桌上,疼得她嘴里“嘶嘶”了两声,顿时复苏了很多。
窗外,夜很深,山中的夜特别的深,“铛铛——”不知从那边响起了钟鸣声,如有若无。
老头儿砸吧砸吧嘴,挠了挠头,仿佛在思虑,一副难堪的模样:“这赵直学是监院的人呐,又是天子弟子,翰林院学士,我不好动手啊……”
钟声过后,全部书院一片沉寂,只要观星楼内的一室里灯还亮着,那灯似玄月里盛开的墨菊,花瓣灿烂,照得一室如同白天。
“还能有谁?就是阿谁赵直学呗。”丁牧云“哼”了声,“明天他当着那批生瓜蛋子的面,把我训得跟孙子一样,你顿时把他清算一顿替我出气。”
丁牧云顿时道:“这个不难堪吧?您但是院长,一句话的事儿,您如果承诺了,那我包管今后比您亲孙女还贡献您,好不好嘛我的亲爷爷。”
在丁牧云眼里,这个不折不扣的怪老头,倒是继江玄同以后,百余来年,名誉最大的一品大师,若非贤王三顾茅庐,承诺鬼阳山随便他出入,观星楼随便他用,老头儿才不肯从北山里出来,管书院这摊闲事。
她正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笔,昏昏欲睡,却还能提笔作画。
墙上光是刀、剑就各稀有十种,个个都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利器,又有弓弩十余种,大小不一,射程不等,中间的箭筒内放着密密麻麻的箭和弩,地上还散落着一些待补葺的断箭、折弓等等。
老头儿:“你看这些木甲伶卫,连头都没有了,还是能修复,就看他碰到的是甚么样的大夫。”
辛夷凑过检察的时候,只见从她怀里爬出来一只方才复苏过来的紫蓝金刚。
老头儿:“嗯?”
草图上画的是一张椅子,怎奈画工实在低劣,几根粗粗的线条歪七扭八,更好笑的是椅子上长着一对别别扭扭的翅膀,中间有两个圈圈似两团云,约莫是在描述椅子在天上飞,再斜斜两撇风,约莫是想表达速率很快。
老头儿叹了口气,拿起小锤子手里捻起几根小铁钉正要开端事情,就见丁牧云的小脑袋从门口又探了出去,“老头,我问你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