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忌惮[第2页/共2页]
只见他双目一凝,滑步向田伯光冲去,待及至田伯光身侧之时,俄然一招衡山剑法使出,剑身不断颤抖,便如灵蛇般扭捏不定,一剑之下竟将田伯光上盘几处关键尽皆覆盖在内。
只是他毕竟是在江湖上混迹多年的人物,经历非常丰富,心知这一剑只怕短长的还在前面,当下不敢硬接,赶紧在地上一个打滚避过。
这一个遁藏行动当真是狼狈不堪,田伯光恼羞成怒,顿时神采一沉,道:“凌兄弟,你既非衡山弟子,为何又要偷学衡山武功,莫非就不怕令师究查吗?”
凌靖一剑直取田伯光小腹,同时左肩微沉,曲步前倾,已是筹办好了几招凌厉的后招,只待田伯光接招以后,便要使出。
令狐冲在旁见凌靖使出衡山派的武功,面上便大有纠结、喟然之色,叹道:“小师弟毕竟还是学了石壁上的武功,只是若让师父师娘发明,又该怎生与他们交代,只怕一个不慎便是废掉武功,逐出门墙的惩罚。”
这衡山剑法本就以变幻莫测著称,而这“回风落雁剑法”更是极尽变幻之能事,于他手中使出,顿时便如疾风骤雨普通,将田伯光逼的好不狼狈。
田伯光嘿嘿一笑,道:“令狐兄休要激我,田伯光本日如果请不动你们两位,便唯有等死罢了,为了田或人的性命着想,便是被你骂上个千次万次,也休想激我入彀。”
田伯光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抵挡这一招,顿时大惊失容道:“泰山剑法!”
凌靖刚才使了一招“拔剑术”以后便即停手不攻,也算还了田伯光当日在回雁楼中对本身和令狐冲留手的恩典,只是现在风清扬很能够便在一侧,本身若想引发他的重视,这番却不能留手了。
他见田伯光一经落入下风,便用言语逼迫凌靖不得再利用衡山剑法,当下便觉好生愤怒,心道,“你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妙手,现在却如此挤兑我师弟,当真好不要脸。”因而便忍不住反唇相讥。
却不想这才短短数月,这小子的武功便精进若斯,这类修炼速率,的确是闻所未闻。
凌靖虽说弃了衡山剑法不消,但却并非是真的受了田伯光所激,只是他修炼石壁上的武功日久,于各家武学贯穿渐深,现在好不轻易有个一流妙手能够考证本身所学,当下便顺水推舟,筹办换一起剑法。
贰心中固然吃惊,但手上却一点也不慢,赶紧后跃一步,举刀相迎,只听“铛”的一声,刀剑相击,两人俱感手上一震,虎口一阵酸麻。
田伯光见这一招端的是狠辣,如果中剑,那凌靖的长剑势需求穿肠而过,心中顿时大感愤怒,暗忖,这小子不怀旧情,这一剑便是要取我性命。
实在他也不是盘算重视就必然要将这事给鼓吹到江湖中去,只是心中对这“回风落雁剑法”实在是非常顾忌,本身一手快刀纵横江湖,现在倒是被逼的如此狼狈,很多精美招式都有力使出,当真好生憋屈,以是当下只想逼迫凌靖不要再使这门剑法。
凌靖闻言却只微微一笑,道:“好,既然田兄不让我使衡山剑法,那我不消便是。”说罢,将长剑一竖,顿时气势又是一变,如果说先前他使“回风落雁剑法”之时是超脱灵动的话,那这时的气势便是如山岳普通厚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