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章 皆有出处[第1页/共2页]

池韫见礼：“臣女辞职。”

大长公主回身，持续看着着五松园的胡蝶，问道：“你之前说，那些胡蝶是香露吸引来的？”

不过，她肯坦诚报歉，这不喜当然又会淡一些。

“臣女池韫，拜见大长公主殿下。”她低头见礼。

大长公主如有所思：“看来她在调香上，果然有几分观点。能制出那样的香露和避虫药丸，瞧出香丸有不对之处，也不希奇。”

“师父，您看……”

她用夜梦的说法，将梅姑姑引来，让凌阳真人觉得，大长公主情愿为她出头，这多少有些不敬，是为道歉。

梅姑姑游移了一下，回道：“奴婢甚么也没说，不过前次她派人来存候，赐了几枚香丸。”

大长公主怔了一下，回身看她：“读书？”

见她如此，梅姑姑嘴角微扬，说道：“小事罢了。”

池韫微微一笑，说道：“殿下这么说，太给臣女面子了，应当是很差才对。”

梅姑姑苦笑：“香丸用久了天然不好，可不消殿下又没法安眠……”说着，她俄然想到，“要不，请这位池蜜斯给殿下别的制香？既然她有如此成就……”

骊阳大长公主点点头，道：“本宫晓得了，你退下吧。”

“读书。”

池韫语气诚心：“向姑姑道歉，也向姑姑伸谢。”

梅姑姑带池韫返来时，五松园的胡蝶还没有散去。

“难过？”

话没说完，便在凌阳真人的目光下收了声。

另一边，池韫带着丫头们出了兰泽山房。

“皆从书中来。”池韫解释，“香露的制法，记录于《金明见闻录》，只是原书中的香露，只能引来少量胡蝶。臣女得了方剂，窜改了一部分。至于药丸，则是《见麟解方》里的方剂。这两本书，集贤院或有保藏，殿下如果感兴趣，或可借阅。”

大长公主看了好久。

走之前，她在楼梯口愣住，说道：“殿下如果沉眠不起，无妨将熏香停一停。任何药物，用久了都不好。”

大长公主心中发笑，摇了点头，开口：“平身。”

大长公主闻言，翘了翘嘴角：“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以是说，你师父没如何教道法与武功，倒是教了你如何调制香露？”

和露讪讪，忍不住猎奇心，问道：“蜜斯，您方才叫奴婢来讲那些话……为甚么大长公主不问梦的事呢？”

池韫转过甚，却见青玉涵玉怯怯地看着她，便叮咛：“你们先归去，好好歇息两日。观里的差事不必理了，我会派人跟凌阳师叔说的。”

边幅比她设想的美，仪态也比她设想的好，即便以最严格的要求去抉剔，也挑不出错处。

以是，她会的不是甚么妖法，只是比平凡人晓得很多一些罢了。

梅姑姑看着她：“池蜜斯这是做甚么？”

这如果个草包，朝芳宫另有不草包的吗？

“谢殿下。”

她之以是跟从凌云真人云游，为的是躲过命劫。道法与武功，于她并无大用。

梅姑姑点点头：“你说的这些，我晓得了。现下先去见大长公主吧。”

如果让她攀上了大长公主……

别的细枝末节，无所谓松一放手。

骊阳大长公主垂目看着她。

凌阳真人并不睬会，向梅姑姑施过礼，便一甩拂尘，领着人走了。

大长公主沉默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行吧，那就见一见。你叫她上来。”

她前身曾经见过大长公主一面。

“因难堪熬。”

骊阳大长公主目光凝住，等她下楼远去了，转头猜疑地问：“阿梅，你没跟她说甚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