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嘴尖皮厚腹中空[第3页/共3页]
“他们收留了我,便如同我的父母普通,本是阶下之囚,何堪将收留之人看作是主子?”柳生低下头滋味莫名地扯起嘴角,声音降落。
月华拢了拢耳后的碎发,对着许言川重重摇了点头,回身瞥了一眼背上的头发:“就如许吧,在床上还梳着发髻勒的我头皮疼。”
他虽是随口一问,柳府的老爷却不敢随口地答,闻言立即躬身敛首回道:“回朱紫的话,本日是崇州知州沈青云和民女陈盼儿的大喜之日,举城欢庆。”
许言川见状赶紧抢过来:“我来吧,你来了月事,不能凉到。”
月华竟然要给他莳花啊。
许言川傻而不自知,揽着月华的肩膀在她嘴角重重地亲了一下。
“东西?”许言川看着乌漆摸黑的水,嫌弃地拧了拧眉:“这内里另有东西?”
月华说:“我看书上说,莳植玉兰花应当在玄月尾或是十月初,玉兰的种子要用草木灰水浸泡两天摆布,然后搓去内里表皮,再用净水洗净。”不知怎的,月华说着说着就有些脸红:“我听铁面说,你种个花几近夜夜不得闲,一天三次地往百花圃跑,真是蠢死了。”
“晓得了。”月华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和他的眸光订交在镜中,她撇撇嘴抱怨:“许老醋!”
许言川留意到她有些颤抖的手,不耐地摆摆手:“出来吧。”
亲手种下是一种很奇妙的表情,起码这时候的月华对于白玉兰的生长充满了等候。
这是柳长华本身的心愿。
月华对他牵起唇角:“白玉兰花的种子啊。”
许言川将月华的长发理顺,对上镜中月华的视野时缓声问她:“想梳甚么发髻?”
此声一出,大厅里静了一瞬,柳老爷竖着眉头对着说话的女子斥责道:“叶儿,朱紫面前不准胡说八道!”
月华斜睨他一眼:“你的醋味大的都要熏死我了。”
“如果不懂端方还好,但如果心胸鬼胎,那可就不妙了。”
两天悄但是逝,莲衣收好的草木灰水很快被端了出去。
太后想起了先帝的面庞,缓缓地点头。“他活着时,最在乎的就是百姓过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