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艰难抉择[第2页/共3页]

齐国的君王后也传闻了这件事情。荀子分开齐国以后，那位稷放学宫的原祭酒重又做了祭酒。君王后问他荀子如何又从楚国到赵国去，让赵王立下国耻碑呢？他说荀况在那里也待不长，楚王不要他，他才又跑到了赵国。孔子传授《礼经》的时候说过，“宫室视丰碑”@。就是说，人死了，直立块石碑，那是为了记录死者的丰功伟绩。可荀况呢，他让赵王在宗庙前修建国耻碑，记录赵王的热诚。岂不是违背古训，标新创新吗？

赵孝成王闻言大惊，又问：“如何除根呢？”

赵孝成王在朝堂上访问秦国使臣。秦国使臣依礼膜拜，说他是奉了秦王之命，为秦赵两国友爱敦睦而来。还带来秦王送的琳琅一对、狐皮两件，请赵王笑纳。赵孝成王回赠了秦王碧玉一双、帛锦十匹，比秦使带的礼品更贵重。

人劳累吧！”

这年是秦昭王五十四年，已经七十岁的秦昭王对赵国立国耻碑更加体贴。他到秦国初期的都城雍去祭奠先祖，谒见上帝①。此时秦国的相邦已经不是范睢，改换为纲成君蔡泽。这位纲成君四十余岁，凸额，塌鼻，端肩膀，聪明过人。秦昭王问他对赵王立国耻碑的观点。蔡泽说:“兵法云，哀兵必胜。臣蔡泽觉得，此举将激起赵国臣民，服膺国耻，重振家邦，决计与我秦国为敌。”

接着，秦国使臣说出了他出使赵国的真正目标。他说燕国落空信义，我秦国大王将出兵讨伐燕国，意欲借赵国狼孟之地，作为屯兵所用，请大王务必给个便利。还话中有话地威胁，说昔日秦赵两国固然曾经在长平交兵，使得赵国四十五万将士魂丧太行山谷，并且，我秦国雄师又围困邯郸城池三年之久，那样的景象实在是太难为你们了，我秦国

韩国的重臣奉告韩桓惠王，说韩非的教员在赵国出了一个馊主张，让百姓每天打赵王的脸。韩桓惠王不知所云，百姓如何能每天打赵王的脸呢？那重臣说：“荀况让赵王直立起国耻碑，国耻碑是甚么？就是赵王的罪己诏。答应百姓每天到国耻碑前祭奠，岂不是让百姓每天打赵王的脸吗？”

太医说：“鄙人开一药方，吃下一剂便可大为好转，两剂便可病疾尽除。”

宫殿里的文武大臣面对秦国使臣猖大言语，有的惊骇得不敢正视秦国使臣；有的被秦国使臣的傲慢激愤，欲挺身回嘴，看到赵孝成王劝止的目光，又退了下来。

赵孝成王要他快写出方剂来。太医很快写好药方。赵孝成王接过来看，又是一惊：“发展三百年的还阳草？如许珍奇希少的药物，如何寻觅获得呢？”他问太医可否想体例采到。太医点头。赵孝成王大为绝望，让太医退下。

秦国使臣说：“邯郸的繁华的确各国少有。只是卑职有重担在身，不敢久留。请君上敏捷赐与答复。”

临武君说：“推倒国耻碑，此事非同小可，臣不敢妄言。还阳草，是山川云雨阴阳日夜之精。集千年精灵之正气，集日月之精华，集藏龙卧虎之地灵，集九星之星光，历经数亿万年后才会现身。只要神人方可获得，向那边寻觅，微臣也不知。”

本来赵王的爱妃乘车到苑囿去旁观春日盛开的鲜花，放鹞子，欢天喜地，飞奔而归。不想行到太庙本国耻碑前，奔驰的驷马俄然惊厥，跑出驰道，撞到国耻碑上，车子翻倒，将爱妃甩出车外，立时昏迷。宫人将她救回内宫，她不住地喊叫：“打鬼！快点打鬼！”宫人不知所措，只好从速禀报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