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良药苦口[第1页/共3页]

“五国就要结合伐秦，您莫非不知？”临武君感到奇特。

“甚么？……”临武君吃惊地问，“老夫子……您在齐国的时候，不是主张结合抗秦的吗？”

临武君进一步解释说：“现在的楚王贤明，令尹贤达，又有您在兰陵实施新政，使得楚国兵强马壮。楚国担负各国抗秦盟主的重担，理所当然。此次合纵抗秦必然能大获全胜，攻取咸阳城，缉捕小秦王！”临武君越谈越冲动，最后他谦逊地说，“末将鄙人，大王和令尹要我充当联军的主帅。重担在肩，不敢懒惰，为此，特地来到兰陵，向您请教用兵的良策。”

“那是让齐国君王借挽救赵国危难取信于各国。”荀子说，“所谓合纵连横，都是那些游说之士的无稽之谈。我问你，五国的军队结合在一起去攻打秦国，五国能够一心吗？”

“不对！五国共同的义愤是有的，但是，同心合力却很难。”荀子进一步报告，“当今中原的最大祸害，并不是一个秦国，而是礼义烧毁，

酬酢过后，荀子问：“将军，您从都城来到兰陵，想必不但仅是来看我这个老头子，怕是有甚么教诲吧！”

临武君向荀子解释，说赵国大王固然对他非常信赖，可实在是脆弱无能。末将企图在有生之年做些大事，不肯碌碌有为。是以就步荀子的后尘，从赵国来到了楚国，在令尹春申君的门下供职。说完哈哈大笑:“老夫子，您是他登门请来的，末将是不请自来。你我现在是同僚，哈0含……11

郊野。赵国、魏国、韩国、燕国的军队高举旗号，顶风猎猎，从四周八方分头向汇合之地集结。

“末将定然不负令尹所望！”临武君充满信心。

荀子在兰陵实施的富民新政固然没有被春申君推向全部楚国，却也对楚国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使得楚国逐步敷裕强胜起来。①

楚考烈王大声呼喊：“来！大师同饮！”世人一同把血酒饮下。

卜尹大夫大声宣称：“大吉！”春申君非常镇静，他料定此战必胜。卜尹大夫问此事可与荀老夫子商讨吗？春申君游移有顷，说他远在兰陵，有些不便。卜尹大夫明白春申君的情意：“反面他商奉迎。数年前你要结合各国伐秦，他就反对。免得再被他搅乱你的伟业。”

众使臣一齐回声：“好！我等信赖令尹！服从于令尹！”

临武君对荀子感到绝望，贰心中孔殷，再次恳请荀子：“老夫子！莫非您果然不肯帮我一把吗？”

“啊，您远在兰陵，定是动静通报不便。”临武君便兴趣勃勃地把秦国欲兼并关东六国，关东六国共同保举楚国大王为纵约长，除了齐国只图自保没有出兵以外，其他赵、魏、韩、燕四都城派出兵马，要与秦军停止一次决斗的情势向荀子申明。

临武君晓得荀子是一个朴拙的人，他信赖荀子必然会帮他，便说:“老夫子，您的话句句是至理名言，掷地有声，我必然言听计从。”

临武君果断答复：“五国对秦国同仇敌忾，恨之入骨，必然会同心合力，定而无疑。”

“好。”荀子奖饰说，“楚国又增加了一员带兵的虎将！”

听到这里，临武君俄然站起家来，正色道：“老夫子！末将风尘仆仆而来，莫非您就如许让我白手而回，绝望而归吗？”

四国使臣走后，春申君特地请卜尹大夫到官邸来，要他为五国伐秦的胜负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