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监察者[第3页/共3页]

“这些无能之辈有啥好会商的，”霸刑天大手一挥，“不如谈谈此次的三甲人选吧。你感觉他们会是谁？”

沈纯认识到，那是一张隔音符。

“一家一个？”霸刑天暴露玩味的笑容，“你也算是个合格的监考官了。”

“呵呵，没有才普通。”霸刑天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想想看，若一样都是好苗子，一人出身贫寒，十岁才气断文识字；而另一人三岁认字，五岁感气，哪一个的远景更大？如果前者比后者还强，未免也太看得起天赋二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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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话？”

这代表着两人起码在身份上平起平坐。

“人数这么多，合格标准不作晋升吗？”

“这……”沈纯游移了下，他仿佛听到对方语气中有一些不满，“名录排序不代表实际成绩，最后还得按照测验的表示……”

“不出不测，斐家的斐念，方家的方先道，洛家的洛悄悄，将是此次青山镇考场的三甲。”沈纯一字一句禀报导。

矮个子拿起名录翻了翻，“以是这些银钱靠后的人，都面对着淘汰？”

“是，大人！”沈纯低头应诺道。“不过……我也仅仅是听别人提到过聆听者一词，他有何特性、应当如何辩白，我一概不知。不知大人可否给些更详细的线索？”

不过连本身的顶头下属都没发话，他决定还是当作没瞥见为好。

只能说他看走了眼。

“我只晓得，他们能听到一些……不成思议的东西，比如这人间本应无人晓得的秘闻，或是从未见过的术法。”霸刑天缓缓道，“但更多的，是完整没法了解的梦话。这也是聆听者名字的由来。”

这是有要事要叮咛了，沈纯赶紧跟着站起，双手拱握。

只不过别的一人……沈纯将目光悄悄投向那名矮个子，他之前并没有传闻，此次测验会有两名监察官来督考。并且那人黑袍上独一一道白线，在品级上相称于刚入门的方士，按理说底子没有资格进入士考重地。

霸刑天深深看了他一眼，“有亡国之危。”

在这个年纪就能和霸大人平起平坐？沈纯俄然对对方身份有了些许猎奇。

“无妨，本就没有甚么永久不会泄漏的奥妙——除非晓得它的人都死了。”霸刑天摆摆手，又回到了之前不觉得意的腔调，“又要守口如瓶，又要时候防备，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如果你发明任何非常，非论吵嘴，都要立即向我汇报。”

他忍不住望了对方一眼——按语气春秋，此人很能够在二十岁以内，明显处于高风险范围内，重新到尾却涓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全然不在乎聆听者的事普通，此等心态乃至已经不能用平静自如来描述了。

“下官超越了……”

而那名矮个子既没摘面具，也没开口说话，而是挨着霸刑天坐了下来。

“连青山镇都有四百人？”霸刑天面露对劲之色，“看来本年春季枢密府又要多出很多新面孔了。”

矮个子没有再接话，仿佛堕入了深思。

踌躇半晌后，沈纯终究还是将这个疑问压进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