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平地惊雷[第4页/共4页]

“你见过瑶姬么？”裘虬又说，“她当真是非常仙颜的，现在想来，那仙颜当真是人间独一，那孩子长得不像她，太可惜了。”

“恰是。”裘虬朝案上碗中斟茶，搅开，再递了一碗给李景珑，李景珑接过期，一手不住颤抖。

鸿俊点头，说：“节哀顺变。”

“您……”李景珑眉头深锁道，“您本年多少岁？”

裘永思开端画符，一撇，一捺，一个圈，扭扭扭……又道：“是不是还想问，爹娘如何死的？”

“噎鸣的骨灰。”裘永思小声道，“明儿送回塔里去。”

“何止见过？”裘虬俄然现出怠倦模样，笑道，“他的爹娘，还在生不？”

李景珑将鸿俊所配，以战死尸鬼王毒素禁止花妖毒性的全部过程朝裘虬解释过，裘虬恍然大悟，捋须道：“当真聪明，当真聪明，这小子像他爹，是个大夫。”

“我与她商定。”裘虬说，“不管再过量久，身在何地，有生之年，都获得西湖来，再见我一面，看看她与阿摐的孩子。”

裘永思转过背脊，龙鳞的陈迹非常浅，在月光之下，却带着模糊反光，乌黑色了了可见，从背脊一起延长到腰间，被长裤挡住。

“噎鸣的龙魂还在呢。”裘永思说，“只是它的魂力已经越来越弱了，两百年前，獬狱杀了它后，它的灵魂还在艰巨地支撑塔内的光阴封印。开初塔里一天相称于人间一年，厥后是两天，再厥后是三天，一年年过下来，塔中工夫也越来越快……”

裘永思点头，答道：“仇家也早已死了，被杀了。”

鸿俊心中一动，想到来了这好久，从未见过裘永思爹娘，之前也没听他提起过爹娘，这此复也许有很多故事。鸿俊有些猎奇，终究想想，推己及人，毕竟没有问出口，免得引他难过。

“你还要翻书？”鸿俊说，“功课没做好。”

裘永思答道：“懒得背了，小时候就不喜好画符。”

“是谁呢？”鸿俊猎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