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是她害我们[第1页/共2页]
“是她,必然是她害的我们!”
云氏忍不住的打了个寒噤,害怕的收回击,缓过神来后又感觉丢了长辈的面子,愤怒的拧起眉头,盯着他,语气不善。
蠢货东西!
你好歹是个男人,出了事情不想着如何承担挽回,却想着如何将事情赖在其别人身上,你的脸不臊得慌吗?”
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出银子。
盛煜安挑起眉头,语气严厉,“我信赖我夫人定不会做出此种事情来。”
盛煜安声音降落,极富严肃,只淡淡的翻起眼皮,就在无形中给人一股极强的压力,更不要提被他冰冷锋利的目光扫过。
“你可要想好了,我们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她不过就是个外人,你当真要胳膊肘往外拐,连同外人欺负自家人吗?”
看着他好像呆鸡普通,江弦月更忍不住嘲笑。
他但是门门课业都考第一的学子,如何会连戋戋草药都摘错!
“啊!”
“你如果没有证据,那就是歪曲,我们现在就去找解差,让他们辩白辩白,看看究竟该如何措置!”
“大伯母!”
这……这不成能啊!他但是照着书上画的草药模样去找的,如何能够会有题目呢?
听着她的一番话,盛勇强神采阴沉到了顶点,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还是个女人。
“若遵循你的说法,那我还说你们一家都是丧门星呢!
江弦月听着他胡搅蛮缠的话,气极反笑,眼神安静冷酷的盯着他,唇角微微勾起,满满的都是讽刺。
既然找死,就怪不了她了!
“你个孽障,竟然为了个外人对本身长辈脱手,你眼里另有端方体统吗?”
“大伯父,大伯母,此事只是堂弟的一面之词,我夫人从始至终还没有辩论过,你们如此冒然的下定实际,怕是不当吧!”
一声杀猪般的哀嚎声响起。
江弦月冷嗤一声,刚筹办辩驳,却被盛煜安抢先一步。
盛勇强也站到云氏身边,大有一副为她撑腰的架式。
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道,如果真的被扇到,脸必定要肿上十天半个月。
云氏本就刻薄,现在决计拔高了嗓音,听起来更是尖细刺耳,语气里还模糊的流露着威胁。
“我摘草药的时候,碰到她了,她还暴虐的谩骂我们,说不定就是她把我的草药换掉的。”
江弦月冷冷睨着他,满眼的鄙夷和不屑。
“再忍忍,现在天也黑了,就算是出银子去找解差,恐怕也没有大夫……”
隆冬博余光瞥见江弦月,似想到了甚么一样,指着她大声的指认道:
他向一堵山般站在世人的面前,到底是经历过杀伐的,哪怕受了重伤,可身上那股杀伐定夺的气势却涓滴不减。
江弦月对于他的信赖,惊奇的同时又非常暖和。
云氏闻言,如同抓住了把柄普通,插着腰,大声的骂道:“好你个小贱人,竟然这么黑心,想出如许暴虐的招数来害人。”
去寻草药的隆冬博也疼得直喊娘,内心除了迷惑还是迷惑。
“好啊!你个扫把精,还没进门就害得我们家被放逐,现在害得百口不宁不说,还要把家里闹得乌烟瘴气?”
云氏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常日里满肚子的主意和主张,现在到了端庄要用的时候,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确废料!
“我当时可还美意提示过你,是你自大高傲,听不进人的劝,非要一意孤行。
一家三口朝发作声音的方向走去,公然是大房和三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