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皇权博弈长相思[第1页/共2页]
"东南角第三个烛台,"他边说边往我发髻插茱萸,"酒蛊遇热会先攻心脉。"指尖偶然掠过我耳垂,两人同时僵住——这行动与尝试室爆炸前他为我戴防毒面罩时一模一样。
我端药的手一颤,汤勺磕在碗沿叮当作响。他俄然握住我手腕,掌心烫得像块火炭:"当年我娘为救我,吞了双倍剂量的毒..."喉结转动着咽下哭泣,"现在轮到我来还债了。"
重阳前夕,我借口观星支开宫人,独安闲摘星台安插解毒香炉。崔九郎俄然翻窗而入,玄色夜行衣上沾满桂花瓣。他取出个竹筒倒出萤火虫,虫翅上的磷粉竟能显形毒烟轨迹。
秋雨敲打太液池的残荷时,我正对着那幅烧焦的织锦入迷。崔九郎母亲的绣工邃密得可骇,鸳鸯交颈处竟用金线绣着五姓七望的暗害——他们要在重阳宴上给李治下蛊。
我在暗河边找到他时,他正泡在砭骨的水里给伤口降温。扯开浸血的衣衿,肋下旧伤竟与当年替我挡的刀疤位置不异。"真是孽缘..."他自嘲着摸出半块虎符,"拿去,能变更他们在终南山的私兵。"
他俄然将兔子灯塞给我,灯罩上画着穿龙袍的Q版武媚娘:"早知你要当天子..."话音被夜风卷走,唯余掌心相贴处,机器心脏与血肉之躯共鸣如擂鼓。
上元灯节,我们扮作平常伉俪逛西市。他给卖灯老妪碎银时,袖中滑落的图纸竟是蒸汽机改进图。我佯装不知,却在猜灯谜时指着"身无彩凤双飞翼"的谜面:"下联该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蛊虫遇酒化烟,无色有趣。"崔九郎裹着狐裘缩在暖阁角落,机器手指摩挲着琉璃药瓶,"我八岁那年,他们就如许毒杀了太原王氏的嫡子。"
庆功宴上,李治赐我金丝甲。我摸着甲片上的龙纹,俄然发明内衬缝着张字条:"谨慎枕边人。"崔九郎的警告声在耳畔反响,转头却见他在月门下咳嗽,掌心的血泛着诡异的蓝光。
太医诊脉时惊见异象:他体内流淌的竟是与贵妃不异的熊猫血。我割腕放血的顷刻,俄然想起穿越前的那袋拯救血浆——捐赠者编号恰是他的军商标。
半夜私会时,我强塞给他半块玉佩:"这是终南山温泉的通行令。"他摩挲着玉佩缺口,俄然与我那半块合二为一:"当年我娘留下的..."话音戛但是止,我们同时想起尝试室里被炸碎的同心锁。
"你向来改不掉这弊端。"我扯下披风裹住瑟瑟颤栗的雏鸟。他俄然轻笑:"你也改不掉口是心非。"指腹抹去我颊边沾的草屑,却在闻声追兵呼喊时猛地推开我,"走密道!"
霜降那日,我带着虎符围歼叛党。山间忽起大雾,崔九郎竟呈现在敌阵前。他玄甲染血,却将佩剑横在五姓七望长老颈间:"十五年前你们杀我娘时,可想过有本日?"剑光闪过期,他朝我比划了个当代特种军队的战术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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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守岁时,我偷渡了壶屠苏酒进天牢。他醉眼昏黄地指着窗外烟花:"像不像尝试室的粒子流?"烟花炸响的刹时,我们同时伸手去捂对方耳朵,指尖相触时牢房铁锁轰然崩裂——本来他早用口香糖黏住了簧片。
冬至祭天那日,崔九郎作为罪臣以后被押上祭坛。我攥着虎符的手沁出盗汗,他却朝我眨眼表示。当祭司举起火把时,漫天俄然飘起鹅毛大雪——他早用干冰窜改了天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