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货币暗流金蝉计[第2页/共2页]

当夜大理寺地牢传来密报：查获的私铸铜钱内芯竟掺了磁石。我带着上官婉儿冒雪赶去，却见崔九郎早已等在火光摇摆的刑房里。他正用匕首撬开一枚铜钱，暴露内里微型指南针："五姓七望在货币里藏磁石，是为给吐蕃军队指路。"

雪停那日，东西两市同时开售"皇家银币"。百姓挤在钱庄前兑换新币时，崔九郎的马车队正悄悄驶向陇右。我站在城门箭楼上，看着车队在雪地留下的辙印俄然变成金色——他在盐袋里混入了铜粉。

我裹着狐裘站在钱庄二楼，指尖摩挲着新铸的银币。这枚刻着凤凰纹的小圆片，边沿藏着0.1毫米的锯齿暗码，是让将作监工匠用绣花针一一凿出来的。

腊月廿三祭灶夜，我单刀赴会。崔九郎坐在烧毁矿洞里的篝火旁，铁锅里煮着混铜粉的盐卤。被绑的工匠们跪在岩壁前，手腕系着浸过石油的麻绳。

"娘娘这招高超。"上官婉儿捧着账册出去，发间别着的银簪闪过微光，"五姓七望正在猖獗收买旧铜钱，却不知我们早往熔炉里掺了铅。"

半夜时分，我们在冰窖中对峙。他翻开二十个酒坛，每个坛底都凝着青盐结晶："用你的化学提纯法，这些本能够做成三千斤止血药。"指尖划过冰墙，水痕主动构生长安瘟疫漫衍图，"但你挑选先满足后宫贵妇的腌梅子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