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双生劫长相思[第1页/共2页]

"我是崔九郎。"他俄然从背后环来，薄唇掠过耳垂，"亦是顾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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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入骨

更漏声里，我翻出妆匣深处的半支山茶簪。铜镜忽被月光镀亮，镜中映出他倚门的身影："那日在地宫..."

端阳熏艾，他蹲在灶前包粽子。长安将糯米抹在他鼻尖，嬉笑声中衣带渐松。我俯身替他系带时，呼吸拂过后颈细汗："这结..."

白露半夜，地宫再传异响。顾淮安提着风灯带路时，腕间五色绳俄然断裂。二十三颗玉珠滚落暗道，拼出"魂归"二字。冰棺轰然开启，长安瞳人金芒大盛，伸手拔出棺中男民气口的山茶簪——

妆匣夹层暴露泛黄婚书，日期恰是武媚娘穿越那日

晨雾漫过地宫石阶时，顾淮安正用衣袖擦拭冰棺上的寒霜。棺中男人与他眉眼如出一辙，只是唇色青白，心口插着半支退色的山茶簪——恰是崔九郎临终前未雕完的那支。长安踮脚去够冰棺边沿，鎏金瞳人映出簪尾残破的"安"字，俄然奶声奶气道："爹爹疼..."

"爹爹醒醒！"稚儿将染血玉簪插入顾淮放心口。金光骤亮中，两道身影垂垂堆叠，崔九郎临终前的呢喃与顾淮安的喘气交叉："此次...终究护住你们..."

更阑人静，我抱着熟睡的长安排闼而出。顾淮安正在廊下煎药，松垮的亵衣被夜风掀起，暴露腰间淡金纹路——与冰棺男人颈间玉珏缺口完整符合。药罐咕嘟声里，他无认识哼起《采薇谣》，沙哑尾音散入雨幕："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冰棺内壁刻着藐小划痕，细看是无数个"悔"字

夜色缠绵

堆叠的身影在壁画投下三重影子；长安掌心闪现与地宫壁画不异的星图

顾淮安浑身剧震，手中火折几乎落地。我攥住他颤抖的手腕，掌心薄茧摩挲着旧疤："这簪..."

"把稳着凉。"他侧身遁藏，后腰撞上青石井栏。湿透的中衣紧贴腰线，暗红刺青随肌理起伏——竟是完整的地宫暗道图。长安俄然伸手去摸，被他慌乱按住："安儿乖，莫碰..."

朝暮人间

"永徽七年七夕..."他俄然哽咽，"你说要戴着我雕的簪子看灯..."

"要淋蜂蜜。"他回眸含笑，眼尾细纹里漾着二十三年风霜。地宫阴风卷着冰屑扑来，吹散井底最后一缕寒雾，暴露深处未启的石门，门上贪吃纹正与长安胎记相合。

刺青遇水闪现荧秃顶绪，与武媚娘胎记纹路照应

"幼时，娘亲教的！"他猛呛一口药汁，褐渍在白衣衿上洇开。我取帕欲拭，指尖掠过他滚烫的锁骨，惊觉那处新月疤泛着诡异的金芒。

"这曲子..."

贩子温情

晨光漫过井沿时，顾淮安攥着合二为一的玉珏沉默。长安趴在他肩头熟睡，发间别着新采的并蒂莲。我拂去他衣上血渍，指尖触到心口无缺的山茶簪："本日蒸槐花糕？"

"永徽五年你教的..."他脱口而出又戛但是止，粽叶在掌心掐出深痕。

回书院途中遇雨，他将外袍罩在长安头顶。稚儿蜷在他怀里数雨滴，肉乎乎的小手揪着他松垮的衣衿："爹爹身上有药香。"我抬手替他拢衣时，指节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