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59 现成买卖[第1页/共2页]
忘忧居一楼的战团已经进入了飞腾,那些士子也不是省油的灯,竟然和勋贵、宗亲后辈打了个旗鼓相称,互有伤损。
高升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直接喷出来,李明月的要求也太匪夷所思了。
很较着,李明月给他出了个困难。
这群士子念的是国子学和太学,还要通过科举测验,才气在宦海安身。
只见一群在国子学、太学的士子一脸的义愤填膺,拥簇着一个手握折扇的青年士子,严然不惧的站在当场,与李敬业的目光遥对。
加上这群勋贵、宗亲后辈本就是惹是生非的主儿,早就耐不住了,现在听了李敬业的呼喝,谁还耐得住,纷繁捞起袖子就跟在程处弼、李敬业身后下楼。
也不知两边人群中谁喝了一声,顿时传来无数声喝骂,接着就是座椅板凳倒地,碗杯破裂的声音。
高升嘴上如此说,内心却在骂李明月变态,哪有鼓动别人嫖妓的,安的是甚么心机啊。
如此奇妙的歌舞,竟没有吸引多少人的目光。
现在,大多勋贵、宗亲后辈还围在二楼一间高朋席,听着高悦的故事,倒嫌刚才的秦王破阵乐噪舌。
楼下乒乒乓乓的打得热烈,李明月见四下无人,却俄然莫名其妙对他道:“有个现成的买卖,不晓得你想做不想做?”
两边一打,在场的舞妓、乐妓无不纷繁惊叫遁藏,全部忘忧居一楼一片狼籍。
也不知谁叫了一声,鼻青脸肿的世人在才子面前,还哪有再打的勇气……
加上现在已经闭坊,巡坊的武侯收了青楼倡寮贡献,只要不闹出有功名在身士子的性命,对坊内动静大多不睬。
就在两边都红了眼睛,不管不顾打斗的时候,只听一楼传来一阵婉转动听的琴声。
现在,又都饮了忘忧居的美酒,一个个脸红脖子粗,檫出火花以后,一发不成收。
由不得高升分歧意,见钱眼开的他上刀山下油锅都不怕,心道,为了四贯钱,最多让猪拱了一回。
高升翻翻白眼,这个时候他倒是健忘了对女儿的言传身教,一副贪得无厌的嘴脸跃然纸上。
高升一愣,乞助似的看着高升。
“彻夜,你若能在忘忧居拔得甲等,将名伶杨妙儿贞元夺了,我便给你两贯。”
程处弼发话了,李敬业站起家来,依着围栏往一楼看去,嘴上却凶了吧唧的喝道:“某倒要看看是何人敢如此说我等。”
程处弼听到这声怒诉,神采都变得极其丢脸,对高悦道:“丫头,故事且停,待你程叔叔清算了楼下噪舌之人,再来听你故事。”
他们也不问对方姓名,打了再说。
待勋贵后辈们下楼,高升和李明月对视一眼,都暴露个无法的笑容。
勋贵后辈靠着父辈庇荫,在弘文馆厮混几年,就能宦海恒通。
李明月无法摇点头,对于长安城内这群勋贵、宗亲二代、三代也是头疼。
高升一本端庄的教诲本身女儿,道:“非礼勿视,晓得么?”
程处弼在这群勋贵、宗亲后辈中当属第一人,无疑李敬业就是第二号人物。
论财力,他比不过秘闻深厚的勋贵、宗亲后辈的,文才他也比不了一楼在国子学、太学熏陶的士子。
曲终舞止,胡姬们还没了局,就听一楼发作出一声痛斥:“哼,先帝所创舞曲,尔等也敢不敬?竟然扎堆听那黄口小儿胡入夜地,只不过是仗着父辈庇荫,放浪形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