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天降命劫[第1页/共2页]
可本日师父的确奇特,他单身涉险来此,莫非只是奉告他,不要持续查有关于平忌?
邪祟不成大闹,会闹得没有安宁。
柳近又问:“那是因何?”
沉默半晌,那边的人才开口:“平忌一事柳探官措置安妥,而又智勇不凡,深得小女欢心,吾本将绫竹许配给你……”
是天庭灵童。
此次任务还算顺利,又为何说自求多福?
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柳近入门听声,昂首,一双通俗眼眸落在堆栈角儿的沈寄玄身上。
沈寄玄也不卖关子,直道:“为师此来是跟你说些话。实在好些事就是没有始终的,若我本日不说,你会自行彻查平忌一事,可我若说,平忌一事是为师我一手所为,你还要查下去吗?”
如果季云琛中蛊,师父怕是舍不得。
说着,还不住摇点头。
现在应是夜里寅时,他柳近趁着夜色循街,行动轻巧。
“师父此话何意?”柳近责怪。
“不,千万不成。”柳近一口回绝。
沈寄玄道:“这都是你的命,目前还不能奉告于你,为师只能劝你近一月避水避火避无常。”
这弈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周遭好多堆栈酒坊早已经没了店小二,他不过展转几家堆栈,很轻易寻到了师父与云琛师弟的下落。
说句实在的,听绫竹方才一问,他倒是有些许妒忌季云琛了。
说罢,灵童已不见了踪迹。
仿佛他犯了多大罪那般。
“柳大探官,您可算是返来了,天帝求见。”
或许是看着他不过新官上任,便能将平忌这一毒手之事措置安妥,觉着别致。
他并未过量问,毕竟天命一事,本就避讳未卜先知,他晓得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他师父一贯很忌讳被人刨根问底,他也从未几嘴,何如现在是师父主动问话,他也不好一声不吭。
只见身前的灵童两腿一立:“小童就送柳探官到此,其他的路,您自求多福吧。”
寄玄听这儿,不住噗嗤一笑,随即一副玩味般地昂首看向他,反问道:“为师我是这么陋劣的人吗?”
“是的,师父待我比云琛师弟严苛,不过这也普通,我与云琛师弟性子分歧。话说绫竹仙子,你先回天庭吧,不然天帝该急了。”柳近应着,言语规矩。
此去他任务有二,一,处理平忌。可平忌一事,正如他师父与绫竹所说,到此为止了。二,那便是找回安探官的灵魂,若他没猜错,昨夜无常吸魂以后,地府自有人安排那些灵魂的去处,而此中掺着的安探官的灵魂,应当早被无常拼集完整送回了天庭。
许是栈外风大了些,风卷落叶划过门,传来刺耳的声音,氛围愈发地怪起来。
不!必然不是!
犹记他十岁那年中了魑魅之蛊,沈寄玄将他扔在尽是毒蛇的池缸中,并奉告他说,此谓以毒攻毒。
“不知天帝此来叫我何事?”柳近问。
以往他师父都是遇事说事,可本日并没有。
“是您惹上女鬼一事?”柳近点头,谨慎翼翼的扣问着。
柳近点头。
说完这话,他又长叹口气。
按云琛师弟的性子,现在他应是先师父一步入眠,师父也早推测他会来这儿,等待很久。
一起踏过缥缈仙院,直到一处灵山。
他同师父对酌半夜,天刚亮便仓促赶回天界。
他正垂眉思虑,耳畔又传来沈寄玄的话:“哈哈,接下来徒儿怕是想查也难了,近些日子你有个大命劫,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