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梅花糕[第3页/共3页]

阿鱼正拿着鸡蛋滚脸，脸上火辣辣的疼。她道：“确切是你不好。”

“那银子……我必然想体例还给姑姑。”阿鱼抹了把眼泪，“姑姑，我犯了甚么错？”

她捂着脸，那两个小黄门就没有再脱手，张瑞用脚踢了踢他们，道：“死人哪？接着打啊。”

交代清楚了，阿鱼才去了司膳房的后门口，那边栽了一棵桂花树，常福在地上铺了床单，别的几个寺人正攥着桂花的枝干用力摇，细碎的金桂花瓣飘飘荡扬地抖落到床单上。

——戌时三刻，一个内监领着两个小黄门来了司膳房，阴阳怪气地说：“今儿给承文殿备晚膳的都给我出来。”

早晨，胡秀衣传闻了阿鱼被打的启事，立马到阿鱼跟前，怯生生地赔罪认错：“阿鱼姐姐，都是我不好……”

桂圆鸡要蒸到鲜嫩酥软，需破钞很多时候。阿鱼拣了张板凳，坐在蒸锅前面打打盹，钱永惠见她闲着，便道：“阿鱼，常福他们在背面摘桂花，你畴昔帮帮手。”

“哟，还哭了。”张瑞打量着阿鱼，“你别说，这小面庞长得还挺斑斓，打肿了可就欠都雅了。”

阿鱼过来以后，张瑞对身后两个小黄门使了个眼色，尖声怪调地说：“给我打。”

但阿鱼和燕仪也没有轻松很多, 她们还要一人管一个新来的宫女。

张瑞掂了掂荷包的分量，终究抬起手，说：“行了，我们走。”

胡秀衣神采一白，结结巴巴地说：“阿、阿鱼姐姐，我给忘了……”

胡秀衣泫泫然地走了。

她对胡秀衣道：“我要睡了，你也归去歇下吧。”

阿鱼把碗递给胡秀衣，“你尝尝这个味儿，细心品品，今后这些菜你也是要上手做的。”

这时候阿鱼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但她仍然感觉脸颊模糊作痛，“他让人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