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七弟怎么这么爱脸红[第1页/共2页]
这个三哥,倒是令人猜不透。
凑趣奉承的话倒是张口就来,世故世故的。
但太子参政议政天经地义,他只不过是拿回本就属于本身的东西,哪有畏难而避着不参政的事理?
一个个好好的良家女子抬出去,怯懦的或是外向的都非死即疯,胆小的能活下来的也被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她母妃想要的是能帮本身挣得脸面,登上母后皇太后宝座的皇子,即使母妃当年也是因她才升的妃位。
但这不是萱妃想要的。
谢潇最后将这件事归咎于,深宫是一个吃人不见血的魔窟。
从小就被册封为太子,阔别都城这个政治旋涡中间整整十八年,即使被渊帝所不喜,但他的储君之位还稳如泰山。
“七哥。”两人一同上马以后,谢谦奉告她:“萱娘娘比来表情很不好,你抽暇多去陪陪她。”
东宫的下人们都被赶了出去,谢珏将外衫褪至腰腹处,暴露在外的皮肤在宫灯之下泛着皙白的光芒。
喜好太子殿下饶命,臣弟是女儿身请大师保藏:太子殿下饶命,臣弟是女儿身小说网更新速率全网最快。
这是个相称敏感的话题。
“七弟这是……又脸红了?”
谢潇给他绑纱布的手都有些发颤,“我担忧三哥的安危,不想让你去插手明早的开年朝会。”
谢潇的眸子与他对视了一下,那边面看似安静无波,实则暗潮澎湃,杀机埋没。
她没有多问,面上堆着奉迎的笑容,乐呵呵隧道:“遵兄长之命。”
东宫的早膳比重州殿的还要精贵数倍,很多珍稀菜品夙来都是大宴才有的,谢潇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感慨着连御膳房的厨子们都这般见风使舵。
谢潇说的也算常理。
谢潇深深呼出一口气,似无法又似哀伤,这宫中提起众位皇子的母妃,唯有萱妃娘娘是独一的脾气古怪。
大渊朝因循了前朝正月十七作为开年大朝会的常例,这一天百官朝服依品阶班立,百官还要面见陛下汇报下辖管理环境,礼节司还要摆设诸臣贺表,天子会不定时抽查百官名曰“年关考成”,很多官员都会被当场发问。
这位太子既然会如此问,想必‘很多心跌倒’的说辞已经难以压服他了。
“对不起三哥。”看到那露着皮肉的伤痕,这一次她是至心赔罪的。
如果把她当作皇子来养,理应对她多加珍惜嘘寒问暖的,可谢潇自记事起,除了母妃身边的嬷嬷来教她如何埋没本身的性别以外,萱妃对本身,几近没有任何干心存眷。
“是么?可本日是你与孤第一次见面,你竟然对孤表忠心?”谢珏嗤笑一声:“孤只要一个空头衔,父皇不亲又无娘舅撑腰,朝臣也没有熟谙的,比不上四弟。你说这话,孤都不会信。”
前日里下的雪还未完整溶解,北风肆意在夜晚中游走,谢潇困得不可,遂打着哈欠往偏殿去了。
谢潇手指微凉,敷药的时候,殷红的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那壮硕健壮的背上,似有似无的冰感令谢珏背上火辣的疼痛减少了几分。
翌日。
谢潇的意义是,太子兄悠长不设朝政,又在文人辈出青松书院学习多年,乍一参政,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且渊帝提出的题目角度清奇而刁钻,内容广泛而偏门,很多大臣都是站的汗流浃背。
“在御泉的时候,为何用心要将孤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