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没见过两口子吃醋闹别扭?[第2页/共2页]
但是那副笃定的神情让沈佑嘉直呼离谱,“你到底懂不懂女人?许轻辞她......”
正冷的夏季,她只穿戴一件薄毛衣,空调房里还好,一出去,冷得她牙齿都打斗。
傅容时拧眉,“爸?”
傅容时看了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一眼,叫住远远走在他前面的许轻辞,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没见到我受伤了?过来替我拿着外套。”
许轻辞愣了下,这才重视到有血顺着傅容时的手滴在地上,方才他们站立过的那片地已经洒了好几滴血,在红色的瓷砖上格外刺目。
“傅容时,你和靖嘉禾搞在一起之前能和我把婚离了吗?还是说非要偷情你才感觉刺激?”
没两分钟,许轻辞就待不下去了,话也没说,抬脚就往外走。
傅容时决计压着嘴角,从她面前大步迈过。
许轻辞讽刺一笑,甚么也没说。
“你眼该尖的时候不尖,不该尖的时候倒是甚么都能瞥见。”傅容时眉心轻舒,松了手。
端着他那已经又渗了血的胳膊指给许轻辞,“你再闹下去,容时这胳膊可就要废了。”
傅容时怔了下,把视野从她脸上收回,“我有那么闲吗?”
傅容时转头看他一眼,一副关你甚么事的神情,甩开沈佑嘉,他反剪住许轻辞的手,竟然口气沉着:“我和靖嘉禾甚么都没有,你不要听风就是雨。”
沈佑嘉话刚开了个头,就难堪地咽了归去。
爸妈这两个字她喊得很别扭,但到底还没仳离。
傅容时抬脚把白玉镇纸踢得远远的,抬起眼皮问,“爸,叫我们返来,是有甚么事吗?”
五官活泼,激扬又新鲜,明丽得让人不成忽视。
傅正钧寒着一张脸,雷霆般爆喝一声:“孝子!你给我跪下!”
傅容时脸黑成了墨,他一挑眉,“没见过两口儿妒忌闹别扭?”
傅容时此次没躲,任由杯子擦着他额角划过,跌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许轻辞使了大力量在挣扎,现在他俄然收力,没了桎梏,惯性使然,她脑袋撞在了铝合金的柜子上,咚的一声,她眼里刹时就崩出了泪花,撑着柜子转头瞪向傅容时,气得破口痛骂“你是不是有病啊!”
沈佑嘉见她果然头也不回地走了,对劲到放肆:“她是真不在乎你的死活了!”
“轻辞,你是不是,瞥见那条热搜了?”傅容时按住她乱动的手,端倪间的神采隐晦不明,像是感觉好笑,又像是感觉心安,又或者是旁的甚么。
傅容时这小我,看着好脾气,实际上睚眦必报,特别是他对着许轻辞,那是甚么时候有过好神采?
但是她早看破了他这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脸孔,完整不期望了,那里还用顾忌甚么?
“这两年我低声下气为的甚么你莫非内心没数?你觉得我真爱你才奉迎你?要不是为了拿回许家的写字楼,你觉得我会捧你的臭脚捧到现在?”
沈佑嘉看得呆了两秒,目睹许轻辞又要扑上去,他忙上前拉住傅容时,把她们俩隔开。
“这真是好笑极了。”许轻辞向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这么讨厌一小我,恨不得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