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三言两语[第3页/共4页]

幽风氏随即认识到本身的话有题目，赶紧又解释道：“全数都来了，没有不该来的，按您的叮咛，连吃奶的娃娃都被大人抱来了。”

幽风氏又吃了一惊，他看了拄杖的由金一眼，却如何也不敢信赖他就是那名歹人，以提示的语气道：“子丘大人，阿红和阿槐又是如何回事呢？他们可不是……”

由金已来到高台前，单手拄着一根树杈制成的拐杖，幽风氏看着他道：“由金，二位大人特地唤你前来，应是有话要问，你定要照实答复。”

你受伤时，牛蛋就在你身边，你以为是他用心失手让你受伤，曾破口痛骂，并扬言恨不能宰了他……几个月后，牛蛋便不知所踪。”

这个村寨是幽风部的君首驻地，也是幽风部所属五个村寨中最大的一个，住民有近七百人，善察只是扫了一眼，便能发明人数少了一个。幽风氏不解道：“谁呀？”

阿槐就是阿红的丈夫，几个月前外出至今未归，也不晓得去哪儿了，有人说他是跑到山下的村寨去了，归恰是存亡未知。他和阿红可不是当初那支精干小队里的人，如何也会无端失落呢？

善察打断他道：“我明天也在村里问了一圈。得知当年由金对阿红曾成心机，还想娶阿红来着。厥后他受伤成了废人，阿红就跟了阿槐。由金还上门诘责过阿红，却被阿槐赶出了院子。就是从当时起，他的性子变得越来越孤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子丘反问道：“莫非另有不该来的吗？”

子丘不紧不慢地又说道：“当时你带领的那支精干小队，共有十二人，牛蛋是第一个失落的，除了你以外，残剩的十人，这些年来也前后全数无端失落。看来有人不但对牛蛋挟恨在心，也迁怒于在场其他的人。由金，你想如何解释呢？”

子丘又反问道：“为何此人来不来都无所谓？”

幽风氏吃了一惊，已经来的人都不是，若歹人真藏身在村寨中，那么只能是由金了？但是思疑谁也不能思疑到由金身上啊，他早就是个废人了，又怎能为非作歹？但是善察大人既然发话了，他便从速命人把由金给叫来。

还没等幽风氏答话呢，台下就有人高喊道：“有啊，那头大老虎的毛皮！”

这里不是皋陶大人问案的公堂，善察也没有闪现出瑞兽獬豸原身，幽风部众族人并不知他详细的来源。他闪现出的只是少年模样，世人称他一声“大人”只是为了显现尊敬，看上去他只是子丘的侍从。善察问的大多是一些很噜苏的、家长里短一类的事情。

由金却眯起眼睛，昂首反问道：“就算有这回事，又能证明甚么呢？二位大人想说我就是害了阿红的歹人，且与本部族很多人的失落有关，叨教有何证据？并且我还想问问二位大人，我一个连走路都不便利的废人，又怎能够做到这些？”

由金自幼体格健旺，从十八岁时起就是这五个村寨打猎步队的总头领，在部族中的职位很高。但是几年前参与治水工程时，不慎被落石所伤，瘸了一条腿。比身材的残疾更严峻的是精力上所受的打击，今后委靡不振，每天待在家中闭门不出，人几近完整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