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玄之又玄[第2页/共3页]

宗盐很当真地想了想才答道：“我已有化境修为，这枚九转紫金丹对我的助益不算很大，但能够让少务大叔尝尝其神效……我损毁了人家那么贵重的剑符，总该有所赔偿才是。服用此丹凶恶，我将亲身为他护法！您看行不可？”

虎娃实在一向都在，只是没露面罢了，像这类事情还是让玄源出面比较便利。虎娃的身形悄悄闪现，摇了点头道：“岂敢言料事如神，我就没想到少务会将剑符送给宗盐，也没想到宗盐真会出事。”

……

神念难言述，只能勉强去描述。认识是否能决定客观的天下？在于天下本身所遵守的道。实在人们所能确认的统统，都是认识参与和察看的成果，而参与和察看的行动本身也能影响成果，凡人如此，仙家亦如此。

玄源笑道：“送给你了就是你的，女人想如何措置都行。”

修士体悟大道，而大道无形无相，并不料味着他本人就是大道。察看本身就是一种参与，他能决定的只是因，或者说缘起。世上万事万物，不管谁的预言还是按照预言做出甚么决定，本身就会化为动因之一，但也仅仅是动因之一。

虎娃又看着少务道：“我求师兄一件事，把我的彭山封地收回吧。火线便是野凉城，而彭山福地离野凉城不远，你若不焦急回巴都，可在彭山等候宗盐。”说完这番话，虎娃便消逝不见，而少务的认识仿佛又回归了身材，坐在车中瞥见了野凉城的城楼。

玄源将九转紫金丹送给了宗盐，趁便以神念先容了此丹的服从，尽量显得轻描淡写。宗盐却震惊不已，没想到人间竟另有这等神丹，很谨慎地将其接过，却不知放到那里才放心，最后才反应过来，此神丹也是一枚神器，乃至无需仙家烙印便可融入形神。

宗盐笑道：“都是自家人，干吗这么客气！您与彭铿氏大人要送我甚么？”

虎娃：“有话就问呗，干吗俄然变得这么客气、这么慎重其事？”

那么您究竟预感了宗盐罹难，还是没有罹难？或者皆有能够，而您又预感留动手腕可救宗盐，这才是终究的成果？”

另一方面，若宗盐与少务的功德能成，虎娃就得叫她嫂子了，他和玄源送一件礼品庆祝倒也该当。不但是宗盐这三年来源尽艰险，少务实在也被折腾得不轻啊，普通的礼品还真不好拿脱手。

如此是否也意味着，假定虎娃没有预感到宗盐会罹难，那么宗盐便真的会罹难；但是虎娃恰好预感到宗盐会罹难了，宗盐反而是以得救了？那么仙家预感的成果，究竟是对还是错，又该如何样去了解？

玄源：“既然是自家人，宗盐女人也不必客气，就请收下吧！一枚灵丹罢了，此丹名为九转紫金丹……”

就此事而言，少务问的能够是废话，因为现在成果已定，再谈别的能够似偶然义。但是由此引申出的思虑，意义却非比平常，特别是对于虎娃这等仙家而言。

关于虎娃同时与玄源和少务的这番说话，作何解？后代有一个很闻名也风趣的假想实验，叫薛定谔的猫，虽与虎娃所指的意义分歧，但有些妙处倒是相通的。

宗盐谨慎收好神丹，又神采慎重地向玄源施礼道：“多谢您与彭铿氏大人！真是太不美意义了，这礼品太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