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无事[第3页/共5页]

小九：“忠于事，孝于恩。”

无件城主很惊奇地看着小九道：“不知这位公子来自何国，找本城主有何事？”

无件城主又很迷惑地看了伯益一眼，伯益摆手道：“我已不在假帝之位，不当断裁此事。但随玉道友既然感兴趣，城主大人无妨答其所问。你已做何裁断，又为何那般裁断？”

小九：“若欲修仙，须知天下无不忠不孝的神仙。”

伯益大人忍不住插话道：“当汉不是一条性命吗？柴郞当众刺死当汉，按律亦是极刑，这不也是一条性命吗？”

无件城主就是这么措置的，按礼法仿佛挑不出甚么弊端，他已派人前去帝都上报天子，并且案件的颠末并无任何坦白，也包含柴郎曾指证当汉杀人却没法查证之事。翟阳城中已经好几年没有产生过如此严峻的案件了，但无件城主措置起来仍很简练，现在已经完事了，就等着天子的核刑批复呢。

小九起家道：“既如此，我们就告别了……伯益道友，走吧！”

来到府门外，无件城主又是一怔，但随即又规复了平静，上前施礼道：“本来是您，快请进府中一叙！”

无件城主闻言色变，但略必然神又规复了普通，命阶卫从速将那两人请出去。阶卫领命刚要回身，无件城主又喊道：“我还是亲身去迎吧！”

无件城主殷切挽留道：“随玉师弟，方才相见，又何必焦急拜别？你我同在太上座下听讲，可贵如此有缘，当好好参议交换。”

伯益亦是一名修士，现在已有化境修为，他所修的独门神通，善于辩白鸟兽之言。鸟兽不会说话，但伯益却能以神念听懂它们所表达的各种意义。此事在中华各部早有传播，他说山中有鸟兽见之，那就是真有鸟兽见到了当汉杀人。

无件城主站起家来，躬身向小九行了一礼道：“这世上精气游魂为物、阴神现形，究竟是多么奥妙，随玉道友方才发挥的又是多么妙法？无件正想就教！”

无件城主迷惑道：“就为此事，莫非师弟与那柴郎或当汉有旧？”

无件城主惊奇道：“你说甚么？是当汉所杀之人吗！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人死为归，受父母精血、得五谷元气而发展，身后重归于六合。那胡桩是真的死了，所谓归，或称之为鬼，只是他在六合中留下的陈迹。他留于六合间的陈迹仍在，小九施法律其凝集现形，便是无件城主所见之阴神。

伯益又先容道：“随玉道友乃宝明国公子，亦是太上弟子。他曾在吕泽部长居，得虎君现身亲身指导多年。”

伯益亦说道：“身为城主，比之凡人有太多前提可用心修炼，而你又以为城廓事件迟误了你的修行，既如此，你还不如不做这个城主呢、也不配做这个城主！”

小九固然愤恚，但说话时仍给无件城主留了神念心印，算是持续数落他，也算是点化他。若无件仍执迷不悟，那么小九也就懒得再理睬他了。

无件城主未及开口，伯益已经答道：“世人不识鸟兽之言，怎可传鸟兽上堂为证，那样在世人眼中，岂不是成了我能够随便妄指？……獬豸能察民气，獬豸在时，并不直接断案，而是皋陶大人以其言搜证，无不该验如神。”

在这类环境下，柴郞也就不会再去杀当汉、犯下极刑了。而当汉还活着、有能够获得其供词；就算当在汉那边没有审出供词，他家里的水缸上面也是能够搜出罪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