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人欲（下）[第3页/共3页]

但虎娃也有一种明悟，如果仅仅是如许修炼下去，五境九转美满以后还是五境九转美满。五境又称九转境，它的修炼仿佛是无穷无尽的、永久没有绝顶，就像修为老是在精进当中，却常常总也迈不过通往更高境地的关隘。

若山已将精华诀修炼大成，按照山神所说，那会引发四周一带的六合朝气异变，但是若山并没无形成这个影响。因为他是在太昊遗址中闭关修炼的，一次耗损了数十枚琅玕果，所谓的异变也只产生在太昊遗址中。

若山临别前留下了这么一段意味深长的话，有些奥妙的含义只能细细去体味了。以虎娃现在的身份职位。实在已经不必惊骇很多仇家，大多数人乃至唯恐会获咎他。但净水氏一族的仇家是谁，恐超出了平常人的设想，也一定是少务能等闲扳倒的。

两人皆有神行之能，但这一起走得却不快，又从傍晚聊到了第二天拂晓，终究到了飞虹城的边疆。再穿过一片人迹罕至的荒山丛林，那边就是相室国仍在节制的城廓辖境了。若山停下脚步，将手放在虎娃的肩头道：“见到了你和盘瓠。我就放心了，你也该归去了！”

若山问虎娃——除了他以外、虎娃最佩服的是谁？虎娃并没有说出本身尚不甚体味的、传说中的历代天帝之名，答案顺次是剑煞、武夫、仓颉。而若山则感慨，他已明白虎娃想成为如何的人、想做甚么样的事情。

太昊遗址中那五株琅玕＝顶＝点＝小说＝树固然高大，但那些琅玕果被虎娃和盘瓠从小吃掉了一批，又被虎娃带走了一批，现在再被若山耗损了一批，剩下的已经未几了。水婆婆既然也冲破了六境修为，若用一样的体例将精华诀修炼大成，恐怕那些琅玕果顶多再剩下十余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