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高人遗迹（下）[第3页/共3页]

他本身也感受有些哭笑不得，此番巴原上的行游过程，也是为了汇集各种牌子吗？假定将巴原五国的国工信物都集齐了，会不会又有甚么特别的收成呢？

有生以来，虎娃还从未一次说这么多话，一边说还得一边教，并向两端狂獒解释。不但如此，他还在地上画了上百种符文，就对应说话中的笔墨。这是当初伴随仓颉行游之时，他和候冈学的。

穿过毒雾进入那片似天坑般的深谷，一眼就瞥见了两朵金花在空中飞舞，接着便瞥见两端狂獒在谷地中操控着两件法器，既像是在斗法参议，又像是相互玩耍。狂獒当然也瞥见了虎娃和盘瓠，只听此中一头狂獒立即喝道：“快停止！”它们随即便收起了法器。

这个符文有摆布两部分，左边所刻的纹路明显是棵树，而右边的纹路虎娃也有些眼熟。他见候冈画过近似的符文，是代表一头猪，但是这头猪坐在地上还甩出了一根长鼻子的模样，那就是山野中的“象”了。

这两端方才学会说话的狂獒，也是巴原上最早学会认字的犬类之一，比它们更早的则是盘瓠。狂獒不但是在学习说话，也是在学习这人间很多它们从未见过、乃至先前都不能了解的事物。

虎娃便坐了下来，又和两端狂獒说了很多话。狂獒不但在与虎娃扳谈，也等因而在向他学习更多。这有点像婴儿在学说话，但它们的灵智早已不亚于成人，对于已把握的说话，它们表达的都很精确清楚，但意义还远远不敷丰富。

离古藤扎根处四丈高的山崖间，有一个埋没的洞口，就是两端狂獒所糊口的巢穴，而在这个洞口上方约两丈的高处，另有另一个更大的山洞，但站在山谷中却看不清上面的景象。这一带的山崖本就孔隙密布，虎娃也没太留意，经两端狂獒这么一提示，当然要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