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夭折[第1页/共3页]

“天道好循环。你害死了谁又让谁受了连累，老天都有讯断。”瑶光勾唇一笑，衬着这晨起的曦光，仿佛这天空是为她而亮起的，“你现在蒙受的，不过是报应罢了。”

“起。”瑶光抬手，站在原地未动。

“去不去的，说那些话的人都是那些人，没甚么用处。”瑶光昂首，“立儿该醒了，你去把他抱来，我要教他说话。”

“娘娘，北境垂危！羌人结合突厥人一起举兵攻破了玉城，郭将军死守三天后，阵亡了。”高内说着，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瑶光正欲抬腿分开，俄然闻声前面有人大喊：“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鼎儿！”

瑶光进殿，统统人都面朝她跪下，喊道：“给太后娘娘存候。”

窗外的影子闲逛，斯须, 小石榴快步走了出去。

“娘娘，要不然还是去一趟吧？这宫里宫外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小石榴有些顶不住压力了。

“奴婢去筹办点心。”小石榴笑着退下。

瑶光抬头看天，非常无语。

“诺。”统统人垂眸轻应。

“抱。”这是他说得最清楚的一个字。

瑶光面上一冷，仿佛是感遭到了从北方吹来的那股带着血腥的北风。

“你这是做甚么！”瑶光又惊又怒，一边斥责她一边扶起撞到门槛上的小石榴。

寝殿内，郑太妃抱着儿子不放手，不管四周的人如何劝她她都像是没闻声似的。

“算了，你应当是像了你父皇。”瑶光感喟。特别是这副无助地盯着他的模样，真是长幼都一模一样。

“灰蛋！”他可贵学她。

瑶光转头，一脸莫名，她讽刺一笑，顾不得身份面子，生生扯开了最后一层窗户纸：“是吗？你觉得是我害死了你儿子？先帝服过甚么东西你内心比我清楚，那药物虽能够助你有孕，但倒是极伤底子的。害死你儿子的不是我，恰好是你本身！”

瑶光瞪眼：“是坏——蛋——”

瑶光发展两步，似感受道唾沫星子都喷到脸上了。

……

“内里甚么声音？”她翻开帷帐皱眉问道。

“娘——”仿佛是在向她证明，他将这一声“娘”拉得又长又绵。

瑶光翻开被子坐了起来：“这么大的事情如何没人向我禀报？”

“砰！”肉身相撞，有两人双双倒地。

“可去了就没有人在前面嚼舌根子了啊。”小石榴一贯不爱听那些挑衅是非的话，怪刺耳的。

瑶光将他按在跟前，笑着道：“立儿睡得好吗？”

她不筹办出来了，呼风唤雨小儿绕膝的她不宜呈现在悲伤人的面前。

大略小郎君开口都比较迟，虚岁三岁了，他却一句连贯的话都讲不出清楚。

瑶光听闻脚步声，敛下笑容看向他，仿佛已经预感到了会有坏动静传来。

郑太妃的但愿灭了，太皇太后也蹦跶不起来了。想要通过刘鼎来与瑶光母子对抗的打算完整没了希冀，大抵是心底的支柱塌了，一场雨落下，太皇太后一病不起。

刘立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娘，抱。”

刘立瞪眼不语。

这番话，仿佛是已经将瑶光钉在害死皇子的罪名上了。

一刻钟后，刘立摇摇摆晃地出去了，他才睡醒，脸上还带着安睡后的红晕，像是笼屉里才出来的红馒头，粉粉嫩嫩的，像小娘子。他揉了揉眼睛，朝瑶光走来，一边走一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