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立后[第1页/共3页]

“恐怕是跟皇贵妃有关的。”

瑶光抱着孩子悄悄闲逛，一脸淡然的道：“臣妾与陛下之间只要恩，没有怨，何来一笔取消一说？”

“现在好了，您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后宫之主，母范天下……”小石榴含着热泪又哭又笑，“奴婢欢乐得都不晓得如何庆贺才好了。”

“臣等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见不得她这般不幸样儿，瑶光假装不耐烦地挥手：“行了行了，把孩子抱来。”

“莫哭，我们的好日子还在背面呢。”

“陛下可看过孩子了？”瑶光起了个头。

“又说胡话，都起吧。”瑶光被她三言两语给牵回了神，笑着说道。

小肉球挤了挤眼睛，也不晓得是喜好还是不喜好。

“还未。”刘钧察看她的神采，虽有些惨白但仍旧精力，想来并无大碍，心下松了一口气。

“你……”千言万语涌入喉咙，竟不知从何提及。

建章宫门庭若市，凑趣之人如流水般，源源不断。

一团混乱的朝臣们从速归位，齐齐下跪存候。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小石榴领着建章宫高低数十名宫人，整整齐齐地跪在瑶光的床前道贺。

皇后之尊，与君同体，百年后共享宗庙香火……说不定还能同寝同穴，怎能不让人高兴？

刘钧立足在床榻的不远处，很有种“近乡情怯”的感受。

“我又不是花儿，你围着我打转做甚么。”瑶光道。

本日之圣旨，不过是锦上添花。秦家于陛下即位有功，秦祯又为文臣之首，弟子遍及朝野，何人敢置喙秦氏的皇后之名？更何况昨夜秦氏产子，母凭子贵，再名正言顺不过了。

“那你从速去。”刘钧挥挥手，快步朝着内里走去。

“主子，奴婢晓得您内心一向提着一口气，想让相公看到您的本领。现在您终究达用心愿，好好地扇了那些人的耳光……”小石榴一边堕泪一边说道，“您内心的痛苦，只要奴婢看在眼里。”

小石榴抹着泪出去，正巧撞长进门的皇上。

“陛下站在那边做甚么？”瑶光开口。那么大一个“柱子”杵在那儿，她就是想装瞎都说不畴昔。

“不在内里服侍你主子急仓促地去哪儿？”刘钧笑着问道。

“这是要宣读甚么圣旨？”

“是，奴婢还要看着娘娘做太后，太皇太后……”

“陛下，时候不早了，您不是该上早朝了吗？”

“皇上驾到！”上位，内侍佛尘一扫，清了清嗓子唱喏。

朝臣寂然，既震惊又感觉在道理当中。若不是先帝乱点鸳鸯谱，以秦女之风韵，以秦家之门楣，许给太子做正妻也是使得的。

瑶光昂首，面色不解：“哪个立？”

主仆俩相视一笑，相互都是泪眼婆娑。

“免。”刘钧抬手，表示一旁捧着圣旨的人上前宣读。

交头接耳的声音立马消逝，统统人垂首以待。

“来就来呗，指不定又是路过罢了。”小石榴内心也堵着一口气, 乃至比瑶光更气。她轻描淡写地答复禀报的宫人，眉眼之间有点儿瑶光式的轻视。

“皇后娘娘国色天香，不恰是一朵端庄斑斓的牡丹花？”小石榴蹲在床前，笑得一脸的痴傻。

瑶光轻笑，未接话。

“肃！”

“小石榴，送送陛下。”瑶光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