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助力[第2页/共3页]
儿子不像爹,还能像谁?
“朕让你说便说。”刘光减轻了语气,仿佛有些不悦。
书案的另一面坐着太子,禁了足他就只能待在东宫,每日最大的兴趣便是和瑶光谈天。他手中一样拿着一支笔,不过他的笔却沾了朱砂,悄悄地在“睿王”的中间画了一横。
“睿王那机警劲儿肖朕,可那满肚子的心眼儿……”龙床上的人闭上了眼睛,仿佛从鼻子里哼出了声,说了句甚么话。
瑶光目光闪动,阿翁……会是不战队的那人吗?
“嗯。”刘光应了一声,听不出甚么喜怒来。
羊毫翻转,她用笔尾蹭了蹭下巴,一边思虑一边道:“江相不说了,他是皇后的亲弟弟,天然要保护睿王。”
瑶光却深感罪过,她在一张画纸上涂上了本身的色彩,这张画纸便不再纯粹了。
小石榴点头,瞥了一眼太子,缓缓低下头:“奴婢本来筹算敲晕那名内侍假装成太子受袭的模样,但怎奈奴婢前脚才将人放倒后脚就有人在前面对奴婢下了手。”
“您就不问为甚么?”她有些猎奇。
小石榴一起跟从在睿王的人前面,一向到了一座偏僻的宫殿。当时那名内侍从偏门走了出来,他仿佛警戒性很高,进门以后便从内里上了锁,小石榴没法,只要绕着宫墙走了一圈,幸亏找到了一棵大树,那树枝刚好伸入了墙内,便把小石榴“送”了出来。
徐秀低头,冷静不语。有些话,点到为止便可。
徐秀上前,矮着身子低声道:“陛下,都半夜了,该歇着了。”
宫殿的烛火垂垂暗了下来,轻纱帷幔的前面,呼吸声垂垂安稳。
“也罢,都收起来吧,朕明日再阅。”刘光放下奏折起家伸展了一下胳膊,感觉颈椎仿佛有些生硬。
“朝政上与睿王交好的权贵更多,他获得的支撑不亚于孤,孤不过就是占了一个宗子的上风罢了。”
“瑶光,是孤太轻敌了。”太子反手抓住瑶光的手,眼神非常受伤,“孤觉得孤与睿王之争是一场君子的较量,谁输谁赢都是刘家的天下。但他明天设下的这局摆了然是想让孤坏了名声,遗臭万年。”
“江女定不能许给宣王。”说完,瑶光咬唇,有些忐忑地看着他。
“殿下喝醉了,不免失礼,不是甚么大事儿。”徐秀微浅笑着说道。
“是孤不善运营……”
“你也看出来了啊――”刘光一声长叹,拉长了声音。
瑶光松了一口气,今后坐回本身的椅子上。她觉得压服他是一个很冗长的过程,没想到竟然会这般轻易?
徐秀竖着耳朵听也没完整听清楚,就听到了个“像极了他……”
“徐秀。”
“畴前他也是骑在我肩头叫过我兄长的啊,如何本日变成如此令人作呕的模样了。”太子失魂落魄。这些年,他就算想保住本身的太子之位也从未想过让睿王去死,可本日……
瑶光目光摆布闲逛了一下,有些不敢信赖。
“喏。”
瑶光倾身向前,单手环过他的肩膀,悄悄拍他的背:“殿下,生在帝王之家便是有这般的无法。于睿王而言,不是你死便是他亡了,若您还这般顾及手足之情,他日这东宫高低都要遭此厄运。”
瑶光放下笔,倾身向前超出桌案,伸手将那一点儿墨点揩去。
太子皱眉,对本身所处的情势不容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