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宴席[第1页/共4页]
“母后,那下一步我们如何是好?”见皇后神采渐陡峭,睿王走两步高低,跪在皇后的脚踏处,抬头问道。
“陛下爱马吗?”
若瑶光在此,她是甘愿打翻酒杯也不肯意喝下这杯酒的。
“天然,弟弟又不是用心想将兄长灌醉。”睿王笑着说道。
“普通。”
太子虽心神不宁,但总得打起精力来对付他:“是睿王啊。”
“君父,儿臣有罪,儿臣认罪。”幸亏睿王还是脑筋复苏的,面对这般滔天肝火并没有强行辩白,而是态度杰出的认了下来。
瑶光和顺地伸手回抱,将脑袋依托在他的胸前:“伉俪一体,殿下的荣光便是妾身的荣光。”
“此次文士礼你主持得很好,为朝廷提拔了很多的贤才,朕都记下你的功绩了。”
为防备睿王使诈,太子的眼神一寸也未曾分开酒壶。酒斟满了,睿王伸手表示太子先选。
“来,替本王和兄长满上。”
太子被他缠得没法,只好竖起一根手指:“说好了,就一杯。”
“上到太守下到县令,无一不在说你脾气暴戾手腕残暴。”刘光狠狠地指着睿霸道,“朕就不明白了,赈个灾罢了你如何就能获咎那么大一片人,真是有你的啊!”
两杯酒,一模一样,且出自同一壶酒。此时睿王为撇开怀疑又让太子先选,一派光亮磊落的模样,量他也不敢下毒。
“兄长请。”
这天,瑶光正在书案前写字,忽见太子意气风发地走了出去。
到了万寿节这日,宫里宫外都是张灯结彩,一派繁华之景,宫城不远处早迟早晚都有百姓叩首为陛下祝寿。
……
“怎会?孤早半年前都已经筹办好了,特地让人从北塞带返来一批乌骓马,种类极好,陛下定会喜好。”太子胸有成竹的说道。
――
“殿下爱马吗?”瑶光换了一个角度问道。
比起文弱的太子,刘光一贯感觉这个儿子更像他,以是在平时也对他多了几分宽大。但所谓玉不琢不成器,见他走了傍门,他这个做君父的还是不能高高抬起悄悄放过。
“这……”太子伸手。
“这如何行!弟弟还未恭喜兄长拔得头筹呢!”睿王不依不饶地缠着他,“陛下都说了,最爱兄长送的寿礼,正筹办以后裱了挂在太极殿呢,这般光荣怎能不让弟弟敬你一杯?”
“太子。”刘光转头看一旁的太子。
这一晚,太子睡得并不平稳,他模糊感觉本身这个太子之位就像是悬在空中那般不结壮。
“不管是乌骓马还是别的种类,殿下要贺的是陛下万寿之喜,怎可用一匹马来打发?”瑶光感喟。
“在世人的心中,徐州太守是那般朴直不阿的人吗?”瑶光发问。
睿王大略也瞧出了皇后的态度,不敢再猖獗,一样低头认错。
她还是不风俗这般密切的姿势,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道:“闲来无事练练字打发时候,殿下本日如何这么早就下朝了?”
“可这是乌骓马……”
皇前面色颠簸不大,她早推测会有本日这般局面。
他总得留着被她清算才行,让给别人脱手太不解气。
“……是,儿臣遵旨。”
皇后抬手,悄悄拍了拍他的脑门:“太子平淡,你君父内心也看得明白。你只需求当真做好分内之事,等着太子出错便可。”
“本日陛下收到了徐州太守的奏章,奏章上弹劾睿王激停止事,到了处所便命令捉了一干人等,现在府衙已经是大家自危,乃至于到了无人可用的局面了。”太子扬起了唇角,“陛下大怒,已经差人前去徐州查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