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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屏风前打量松鹤同春的应老爷子和朋友透过那屏风盘曲面的裂缝看内厅很久。
是不是她说了是谁后,他又要追根究底地问比较了甚么……
但毕竟是第一次正式会晤,应践约很当真地回想了下,一本端庄道:“师兄太超卓,老是会被比较。”
言下之意,很有含混。
而她的每一天,就像是回扭转动的陀螺,一刻都没有停歇。
可贵再见她这副孩子气的模样,温景然勾唇一笑,搭在椅背上的手指悄悄地敲了两下,又问:“谁拿你和我比较了?”
一干想听些八卦的人叹了口气,提示道:“别整这么官方的答复啊,你当真想想,就没别的感触了?”
至于践约输在哪……她至今也不晓得。
他移开目光,走到玄关时,拉开柜门,哈腰看了眼鞋架的底端。
松绘厅内已落座了很多人,隔着屏风能听到就近在耳边的说话声,不知谁说了甚么惹人发笑的话,屋内一静,随即便是此起彼伏的笑声,不断于耳。
暮色的余光从落地窗外透出去,他穿过那片光影,径直走到香薰灯前。
应当是她吹灭的。
闻声屏风后的脚步声,世人的笑声一止,俱昂首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