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道高如是一尺 魔高便是一丈[第6页/共13页]

杨程豪呵呵嘲笑道：“你是有妻之人？那你的妻呢？现在在哪？在冥王老子那喝茶哩，或是转世投胎，投成阿猫阿狗，天理哪有规定男人逝妻不得另娶？天子都是后宫满园，你要怎的？当和尚么？”

白痴可没那般性子，大嘴一张，掣去钉耙，抡起就打，不过在霎一那，忽被枫杰拦住了耙：“天篷呀！莫要伤及无辜，先问个明白罢！”

杨程豪传闻，也是让步了一步，出于规矩，抱拳笑道：“当年喜好偷看我沐浴的哑巴杰，已是如此德容乃大，真是忸捏，忸捏呀！当留高朋吃餐盛宴，住上几天，你我再以话旧。”

房间内，安息下来后，躺在床上的枫杰翻来覆去，久久深思不得入眠，望望身边的白痴，已是憨憨甜睡，便也没去打搅，下了床，坐在桌旁，拿入迷农之剑剑柄，看了又看，不经意间想起本日之事，念起杨程豪说的那番话，又遐想到本身当年偷看她沐浴的英勇事迹，想想就觉着好笑，不知不觉便笑了起来。

枫杰又问：“周遭几里，有无山大王或是贼寇？”

那白痴倒是理直气壮，哼哧一声还来脾气：“不打死怎的？放他们祸害村民不更是殃灾么？我这也算是替人化灾了！”

杨程豪的确是下了套，面对证疑，也便无话可说，呵呵嘲笑一声，横剑就战，那白痴好个重情重义，持着耙，越战越勇，杀将上去夺回枫杰，捻着诀，吹口仙气叫变，即变作个百丈野猪，大嘴叼将人儿，后脚一起，顶破地下第三层的天花板，上到二层，复兴，上到一层，最后蓄力一撞，杀出空中，独自朝那南面疾走。

两人战经数十回合，程豪出乎料想，心想：他是这中了麻毒，为何还是如此这般工致，如果没有中毒，我可必是输矣。

白痴直呼脑袋：“他们是死了！胆敢如此在理？杀也，杀也。”

方丈问：“明说甚的？”

黑狼跟将上来，抽出竹管说道：“豪姐已睡，打搅不好，恐她指责你我无能，还是再等等，等他睡去，我们再吹骨软筋麻烟。”

那白痴才放下了耙，指着老翁鼻头问道：“甚的程豪帮？我和哥哥是积德积善的道人，路经此地，问个地儿，或是求个借宿一晚，怕个斗转乾坤大篮子呀？”

枫杰和白痴到他们家时，瞧那娃子，见了拍着屁股直喊伶人来了伶人来了，枫杰不解，便问那娃：“为甚要嚷伶人来了。”

这不提还好，一提那兽双眸堕泪道：“你是不知，我乃原是唐国当中受人仰拜的石尊，后被一个自称穴允的女人在身上施加了束缚令，那女人把我收了，再转手交与杨程豪，我是不从，欲要抵挡，那杨程豪便念魔咒，我身却不得节制，认她摆布，事到现在，亦是情非得已，好笑，好笑呀。”

方丈道：“是请道人去收那魔兽便可。”

白痴闻说，倒是有几分理亏，还是哼哧一声叉着腰，但语气倒是弱了几分：“好咯你是怪我咯！？莫就是打死些贼人么，犯的如此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