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谁懂[第1页/共3页]
见不得他闲着没事做。吴舞雾没好气的教唆他:“别编故事了,快点帮我扎帐篷。”
与童女的口气如出一辙。
刚好他出声,蛇王女儿驻停了白驼,号召走在前面的童女:“哎,哎,他,他摔下来了。”
童女心头有气,厉声催他:“别装死,快起来,饮马去!”
戈壁行脚,凶恶多变,是当世无二的痛苦。
待蛇王女儿睡熟后,一个小小的身影摸出帐篷,钻到了白无常的方池里。
驼铃短促,童女催动骆驼再进一程。
闭上眼,懒懒的说:“明天运气真好,没碰到沙尘暴。”
女儿家的心,像天上的星。
活动了一下筋骨,笑问她:“路途尚远,我们还得一起过些日子。你又不肯让我唤你妹子,我总不能喂,喂的叫你吧?”叹了口气,又跟了一句:“你如果不敢奉告我你的名字,我不强求。”
转头看了看蛇王女儿,童女皱眉,气说:“蜜斯好没出息!对这类色狼凭甚么心软!”
解开了绳索,他还坐着!
身着白纱,袅袅婷婷,斜坐在一只白驼背上。
听过后,孔殷一问:“蛇王确切叮咛在羽妖现身时,只许留你们三人在场?”
白了他一眼:“别美了,帐篷只要一顶,是给我家蜜斯睡的,你还是睡沙子里吧。”
对黑无常讪讪一笑:“看来你和童女已有了合作,她管驼队,你管马队。”
无处寻水源,随时有风暴。
谁愿听这些丑事?
白日骄阳灼人,夜里天降寒冰。
黑无常倚坐在一只熟睡的骆驼旁,单独望月。
哼,要的就是你惊骇。
苦着一张脸,随吴舞雾去取帐篷。她又叮咛:“手脚利索点,扎完帐篷你还得喂骆驼、喂马呢。”
借着月色,抢过他身上的毡毯,裹住本身,将头枕到他腿上。
戈壁的夜空更敞亮,因为星星更多。
吴舞雾年纪最小,进了戈壁后,却成了魁首。
驼队稍做休整后,又马上赶路。
眸子儿一转,童女扬起下巴:“我叫吴舞雾。”
“另有这等功德?”白无常顿时大喜:“我还觉得要披着星星睡呢,本来另有帐篷。”
驼队在行脚,载满了各色行囊。前面跟着十数匹油亮的骏马。
马儿身形固然高大,在戈壁里却显不入迷勇,艰巨的拔蹄苦行。
懒得将说过的话再次反复,黑无常不再理他,只催动马车追逐驼队。
“我不敢?哼!天底下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呢!”
年纪小,脾气大。
刀压在脖子上,点点头都会划破喉咙。脸上一副脆弱的模样,连声承应:“这还用问?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捡起水囊,拔出塞子,抬头喝水,大叹:“赔了,实足的赔了。昨夜没吃着羊肉串儿,平白搭了一葫芦九天香。”擦了擦嘴边残水,苦笑:“不该小瞧女人,竟然那么能喝!我都抢不着几口。九天香入口浓烈,干劲太大,我只记得最后迷含混糊的和她们倒在床上……”
认得红衣女孩儿是童女。
忍着浑身酸疼,翻了个身,不一谨慎摔到地上。
也不晓得那里获咎了她。
白无常用卸下的行囊垒了一座小小方池,盖着毡毯,躺在内里。
一愣:“甚么无无无?”
丝绸之路的故事,传播至今。
奥秘,谁懂?
宿醉渐醒。
白无常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想抬手取水,发明不能活动,扭了扭身子,才晓得手脚被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