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是我害了她[第2页/共3页]

“妈妈……”念念很小声地喊她。

“爹爹，我们现在都有了事情，我们能过下去……”樊亭只觉愧对父亲，又那里能再要这一笔钱。

“别说这些了，”樊守成深深地叹了口气，“再等等看吧，等……等湛山和玲玲生个孩子，畴昔的事就算畴昔了，到时候你们就回姑苏，不要在这里流落，叶廷深好歹也是燕大毕业的，只要湛山能放下这件事，叶廷深也不至于窝在这里，也能有个好出息。”

孩子的发蒙很不顺利，樊玲终是狠下心，拿起了戒尺，在一旁守着，逼着念念将一篇字写完。

裴湛山抚上孩子的小手，见念念的手心被打得通红，他的神采当下就是变了，抱着女儿大步向着小厅走去，公然见樊玲手中拿着戒尺，裴湛山大怒，喝道，“你在做甚么？”

“爹爹，对不起。”樊亭鼻尖一酸，再一次报歉。

樊玲有半晌的失神，她看着孩子纯澈的眼睛，一时候却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姐姐，你返来吧，我不要再当念念的妈妈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樊玲的肩头抽动着，泪水一行行地往下掉。

“我没有发疯，她不肯意学习不肯意写字，她已经被我们惯坏了，再不能如许惯下去，如许下去只会把她养成一个娇蛮率性的大蜜斯，我们要给她端方。”樊玲迎上了他的目光。

听着父亲的话，樊亭眼中的光刹时泯没了，她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了椅子上，嘴巴里呢喃般的说了一句话来，“是我害了二妹，是我害了她……”

“妈妈，你不要哭了，我今后会听话的，”念念抬起小手为樊玲擦去了眼泪。

她悄悄摇点头，还是哽咽着说了句，“是我害了她，爹爹，我不配做母亲，也不配做女儿，更不配做姐姐……”

裴湛山皱了皱眉，他放下了女儿，让乳娘先把孩子带了下去。

念念抬起眼睛，谨慎翼翼的向着樊玲看去，就见樊玲还是绷着脸坐在那，拿着尺子看着本身写字，涓滴没有要和顺的迹象，念念垂下眼睛，一面抽泣，一面在纸上持续画符似的歪歪扭扭地写着字，直到闻声父亲的脚步声，念念扔下笔，一溜烟的跑去抱住了爸爸的大腿，哇的一声哭了。

看着一脸严厉的樊玲，念念委曲极了，手心生疼生疼的，她看了看樊玲手里的尺子，终是抽抽泣噎地翻开了本子，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

对于这些军政上的事，樊玲自是不懂，也不感兴趣，除了伴随裴湛山列席一些需求的场合外，樊玲大部分时候还是陪着念念，孩子已是快五岁了，裴湛山为女儿请来了名师，樊玲则是陪着孩子一道听课，开端为念念发蒙。

小厅中只剩下了裴湛山与樊玲两人。

“这笔钱是你在姑苏的财产收来的房钱，本就该是你的。”樊守成打断了女儿的话，叮咛道，“去找个好一点的屋子，再请两小我来奉侍你，好好地把头发养出来，莫说你娘和你外婆都给你留下了大笔嫁奁，就算没有这些，爹爹也能养得起你，”樊守成抬起手，悄悄地抚了抚樊亭的发顶，哑着声音道，“如何也不至于让你抛头露面的去看人神采。”

“玲玲也是为了念念，湛山的身份在这摆着，他若娶了旁人，念念会遭罪呀。”

“够了！”裴湛山一声断喝，他盯着樊玲的眼睛，一字字地开口，“念念的母亲，你要能当就当，当不了就给我滚，从明天起，你再动念念一下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