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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安笑眯眯，“郑总，这话可如何讲啊！”

说着，她将杯口往何皎方向一倾，“何皎，你真的不喝一点？我们明天也是可贵才见一次，再见，还不知要轮到甚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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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将酒杯在台面上前推了几寸，提示道：“先生蜜斯，两位的酒。”

调酒师的中文没有设想中的利索，稍稍犹疑。

何皎看了眼郑泓，猜不透他是甚么时候熟谙了柯畅。不过讲来也不奇特，郑泓与钟樊深是一起长大的发小，对于众深的员工，特别是钟樊深的身边人，天然没有不熟谙的。

郑泓道：“她酒精过敏，一定喝得。”

“想来，公事合作大师一起会餐时，在坐的诸位无不对郑总奖饰有加。”

她转头又向眼深鼻阔的外籍调酒师交代，“再调两杯。”并问何皎道：“两位喝甚么？”

何皎在旁悠悠弥补，语速不紧不慢。

实在，说柯畅是何皎的前任，也没错。只是此前任非彼前任，此中自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