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踊跃用兵（2）[第1页/共3页]

军饷的事情很快获得处理，杨乐天也复电援助荆州，战役一触即发之际，凌寒面对的局势好转。

只是杨展军俄然后撤，导致江苏防地没有扼守，而贺定涛军也没有应战。军手命令杨乐天军先至江苏一带，又命令将扬城军，杨倍磊军南下调至福建。

“那是天然，我汉口雄踞我三万东北儿郎呢！”云清笑道。

“少帅你胡涂啦，你汉口只一万多人了啊，最多有两万人。你的人去了湖南疆场了呀！”

“好啊！我等你，荆州生果管够！”凌寒故作轻松的说道。“也是不刚巧了，实在上月尾我们都去汉口开军务调和会的，去观光杨将军的军士演练了，也还不错。”

“凌寒，你固然如此说，我倒是担负不起了。你为我受过，我便是已经记在内心了。不管是如何样的事情，老是能够措置的。你倒是最紧急的。如果是以害你享福，我另有甚么脸面见你的？”

云清决然回绝。因着让凌寒密查对日密约的事件，害的凌寒在军部生生受了四十军棍。那蜿蜒在路上的丝缕血迹，凌寒噤抖着站不稳的模样，让云清想起来便是烦恼。

“我到汉口毕竟不远，去替你跑一趟汉口吧。等你来时，就大抵晓得甚么个环境了。或者还能够再见你一面呢！”

云清那边较着痴钝了一下：“不是啊，我晓得有一个师一万人去了湖南，但是，汉口不是应当有三万人么？我现在在奉天，昨日签发军费的票据我还看了的……”

荆州，扬城军与桂军短兵相接。扬城军以逸待劳，又是守城之势，占得上风。相互对峙了十余日，杨倍磊军自桂军火线而来，桂军唯恐前后被夹攻，旋即往恩施方向转移。恩施地区是山区，桂军成心临时整军修整，凌寒与杨倍磊军都偶然追击。又半月余，回撤的桂军二度攻击了长沙，杨倍磊军勇猛善战，打败了桂军；以后杨乐天在湖北宜昌一线打败了川军。在湖南湖北一线，北洋军获得了胜利。

他们都认识到，这是杨乐天在谎报员额，冒领军饷了。

在凌寒的内心，最畅快的，便还是在秦皇岛的时候，和云清一起，勾画着生长当代军事强国的胡想。而现在，他们都在这泥泞中展转，与壮美的抱负越来越远了。

隆冬，气候越来越热。傍晚时分，骤雨来前闷热，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此次参战军主力的东北军如果真起了事端，那这疆场又不知该去处那边了。

“你是我的参谋，也是我的朋友，于公于私，我都该束缚你的行动，不能承诺你这么做。你擅离职守，不肯遵循军规上报上峰，纵使荆州这边军务不受影响，他日沐帅晓得，也难逃惩罚。”

“沐帅的军规，火线将帅分开驻地要电报督军府的。我勤勤奋恳，自三月分开扬城北上南下，都没回过扬城拜见沐帅呢……”凌寒半是端庄半是打趣的话，云清当即明白凌寒的意义。

杨倍磊与许远征带领的陆军总部的争辩愈演愈烈，杨倍磊墨客意气，竟然发公开电报指责许远征，状况更是堕入僵局。许远征无法之下，安排杨乐天的东北军的一个师至湖南。云清就此事与凌寒联络，云清表示非常不满，凌寒也略有担忧。但是，许远征兼任了东北军副司令，杨乐天又是参谋长，二人都同意之下，章林峰没有反对，东北军入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