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噢，怎叫一个荡漾（二更）[第1页/共3页]

程及尝了一筷子，味道不错：“你起这么早干吗？”

程及嘲笑了声：“现在才说不晚吗？别人骂她有病你如何不开口？”

刘胡春愣住。

上一次，他来林家也是编了这么个身份。

他说完，走人。

他还不太会，又有点急，老咬到她。

打火机点着了，刘胡春的手指被烫了一下，她本能地把手从门里缩归去。

离得太近，徐檀兮能闻声他的喘气，另故意跳。

她穿戴校服，看上去很灵巧，脸上的神采也很安静：“我跟她说几句话。”

“你这是在夸耀吗？”

程及见过卖女儿的，但没见过卖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林早生惭愧地低着头，他直不起腰，背驼得更短长：“是我没用，我是窝囊废，她走了也好，在这个家只会享福。”他双眼浑浊，老泪纵横，“我、我家禾苗……今后就奉求您了。”

“先生。”

她开口要人：“你把她带哪――”她看到了程及停在门口的车，口气立马变了，“有话出去讲。”

他也不急，腔调渐渐悠悠：“葛建涛是如何进房的，房门是如何锁上的，没健忘吧。”他嘴上噙着笑，眼底阴嗖嗖的，“你们也想吃牢饭吗？”

“先生。”

“哥哥。”

他拍门，来开门是林早生。林早生只见过程及一次，一时没认出来：“你是？”

戎黎没放手，还搂着徐檀兮的腰，他缓了一下呼吸：“干甚么？”

窗户紧闭的房间本就氛围不畅通，跟着温度上升，更加让人喘不上气。

程及戴上蓝牙耳机，接了：“干吗？”

阿谁家里，没甚么是属于她的。

饭还没吃完，内里有人拍门，林禾苗放下筷子，要去开门，程及叫住她：“吃你的，我去开。”

路上，戎黎的电话打过来。

程及给他一个镇友的面子：“恭喜。”

林早生年纪不算大，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他驼着背，腿脚迟缓，叫住程及后，他沉默了一阵，哽咽说：“我闺女她没有神经病，也不是自闭，她只是不爱说话，她很聪明的，也很仁慈。”

等内里没声音了，戎黎亲亲徐檀兮的脸：“你脸好烫，等会儿再下去。”

刘胡春慌了神，探听了一番，才找来这里：“我来找禾苗。”

“你没有去见过状师吗？”

“哦。”

他三两下就处理了碗里的面，起家起开门。

吴树凤立马双眼发亮，脑筋里灵光一闪，开口要钱：“除了手术费，还要给我们五十万。”

程及七点就起了，因为闻到了饭香，也不晓得林禾苗是几点起的，炒了两个菜，还下了素面。

刘胡春一闻声她的声音，就着仓猝慌地说：“禾苗，婶儿求你了，我们暗里和解好不好？只要你不告我儿子，你提甚么要求婶儿都承诺你。”

碗筷都拿好了，她坐在桌子上等：“你吃面还是喝粥？”

吴树凤用眼神警告丈夫闭嘴：“我要得又未几，一个活生生的人，她就值这个价。”

刘胡春立马把手卡进门里，不让关上：“让我见见禾苗，我有话跟她说。”

她给他盛了一碗面，放了两个荷包蛋在上面。

程及直接关门。

程及看了一眼她额头的伤，结痂还没掉：“我给你请了一周的假。”

程及把门关上了。

程及上车，把车门关上，踩了油门，跑车咻的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