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2)[第2页/共3页]
侧头看着一汪瑶池。几朵芙蕖花开的恰好,只可惜,那么好也没有人间的蜻蜓立上头。
拂柳在本身亲爹的监禁下再使不出一点力来,只好愤然甩开手,眼中的寒光却还是凌厉如刀。
西王母神采不喜不悲,和静以外看不出一点情感。
树神峻厉地说:“本仙君活了上万岁,竟会连这些风月之事都尚未悟吗?爹晓得你受的委曲,不过再如何委曲,这也不过是一场无头无尾的风月小事罢了,你忘了你生来的任务是甚么了?是将地仙一族连绵下去,如果在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上跌了跟头爬不起来,还不让人笑掉大牙,爹多少年的苦心不就白搭了!”
“福寿连绵。”西王母略微像是一笑,芙蕖暗香似有若无缭绕在阆凤苑。
“当初逃婚的是你本身,本日见他和别人有说有笑的就又坐不住了吗?那当初何必还要做出让全族丢尽颜面的事来!?”
本身的运气,便是全部地仙族的运气,由不得本身掌控。本来,她空身为树神之女,其身份也不过就是枚崇高的棋子罢了。之前,被本身爹安排着嫁给元昊,是因为他是神界太子,只是当时候她本就倾慕于他,以是并不感觉可悲,但是现在,她幡然觉悟了,她与元昊都一样,一样是各自家属手里悉心培养的东西。
如果长生的代价,是孤单,那么与六条约寿,究竟是福?还是咒呢?
“……是。还是徒弟想得殷勤。”雪凰仓猝噤口,本身说得鼓起,差点忘了这里但是西王母的玉山瑶池,明天但是瑶池集会,如果被众神闻声凤凰的幺女,天界太子的门徒,像个没教养的丫头般的说个不断,可不是得闹出全六界最大的笑话来。本身的这类难以自控的弊端,可真的好好改改,改改。
“爹!我是您的女儿。您如何帮外人说话?”拂柳纤眉紧蹙,转头看向树神,不平而委曲。
瑶池集会在一片欢笑声中结束,调和宁静,彩云环绕,是凡人难以设想的极美极幻。众来宾都受了西王母赐的蟠桃之礼,心对劲足的各自归去。
“……好了,好了。”雪凰愁眉苦脸,也只能自食其力地开端扯谈:“所谓豪饮,与花间月下,对影成三人的雅饮分歧,讲究的是一醉方休,痛快淋漓,畅快非常,正所谓何故解忧,唯有杜康,浅尝辄止是没有这类服从的。”没想到扯谈了一会儿以后竟本身摸出了门道,无师自通,越说越顺口,越停不下来,反而滚滚不断了起来:“人间有一个李白,自称是酒中仙,乃是豪饮派中首推一指的人物,他曾说‘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还说过‘钟鼓馔玉不敷贵,但愿长醉不肯醒’,大气萧洒,气吞江山,这才是真正神仙的欢愉。”
毕竟还是不由夸的年纪,一被别人夸奖,雪凰就顿时来了兴趣,愈发口若悬河地提及来,巴不得将本身见过的,听过的,全数讲给元昊听,也让他尝尝无言以对的挫败滋味。
“想好如何说了吗?”元昊逼问。
风骚袅袅的青鸟仙子向西王母问:“娘娘,雪凰上神去时顺走了很多瑶池玉酒,那但是破钞了万年光阴才酿出的美酒,您如何一点也不心疼可惜?”
见她即将有将本身所知倾其而出之势,元昊忙打住了她:“归去再说吧,别在这儿叫人闻声惹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