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姑母还是姑姑[第2页/共4页]

素池还没来得及探个究竟，话题又被素渊扯返来了：“阿姚常日里看着夺目，现在豫王不过向伏家抛个橄榄枝，她利市忙脚乱了。自古以来，拿孩子傍身的女人有几个笑到最后的，这事你和墨狄筹议筹议，多盯着些。”

素渊皱皱眉，不想理她，坐直了身子持续清算卷宗。素池又站在一旁磨墨，细细考虑素渊的话中音。这么说，陛下要打压的是豫王？

“四姐不肯讲，便不讲。倒是有一桩与四姐有干系的事情，要给四姐报个信。”素池脸上的酒涡浅浅，一副不知事的模样，她倒是不卖关子：“前儿姑姑俄然问起我，四姐和五姐的生辰八字，我还说等返来禀告了婶母，就一并拿给姑姑看。看我这记性，若非碰到四姐还真是忘了。”

素渊拍上她额头，“话都说倒霉索了？”

“这话听着有些酸。”素渊听着不置可否，他提笔然后取出一张空缺纸来，一边语重心长教诲她：“素婧也算是你姐姐，那里称得上客？你可知她为何而来？”

素池不是用心刁难，只是素娅这几次见她态度确切有些窜改，素娅的心机，素池猜到几分。要说禁止，素池不至于，但要说成全，素池一定情愿去白白花这个心机。

素渊不觉得意，成竹在胸：“这有何难？先做出一个符合抱负的假定，再找到与之相干的论证，莫非不是证据确实么？究竟是如何产生的，并不首要，首要的是上面想要的是甚么成果。”

素岑自从那日受了杖，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是素池看得心惊，恰好要他涵养，连床也不准下。一身的伤痛没让素岑皱眉，倒是素渊共同素池的禁令让素岑有些闷。他不似素池久在金陵，多年风俗了东奔西走，这小小院子里四角的天空那里能够满足？

素池没开口，一昂首素渊公然盯着她，叹口气：“女大不中留！看看你副这模样，心口不一，你若真是担忧太子，那么大可不必操心。”

桑榆见她不信，下认识就解释：“十五年前，贵妃确切在允恩寺生下一个女儿，只是一出世就短命了。”

“陛下说你性子像你姑姑，你却把阿姚那套刀切豆腐两面光学的青出于蓝，官腔不错，值得嘉许。”素渊看她，眼中促狭有笑意，言语间轻松了些。

素池归去的路上心机百转，这段被陛下、贵妃和素家藏匿的前尘旧事，究竟有甚么奥妙？

素池灵巧地上前磨墨，任由素渊说教，前些日子为着素岑的事情她和爹爹有些不快，称不上谁对谁错，却到底她是长辈。

“这不是不风俗么？畴前我都是唤姑姑的，可前日里姑姑却让我改口，称姑母。摆布不过是个称呼，提及来却绕口。”

素渊在桑榆踌躇的面色中点点头，才一字一顿，考虑很久：“十五年前。”

素渊的声音里尽是怠倦，乃至还不乏绝望，素姚一心要为豫王产子，素姜也不是个费心的，莫非真的女生外向？

素渊手里的纸条几近粉碎，声音里的肝火已然难以停止：“你奉告墨狄，让他去查。我倒是要晓得，是谁在背后挑着风风雨雨？”究竟是素岑，还是素姜？答案不难猜，素渊却对峙想探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