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3页/共3页]

分开时，卫来问了句：“岑蜜斯明天有约客吗？”

另有一盅蟹粉豆腐，一小瓦罐的佛跳墙，一小碟油焖笋，一碗白米饭。

青花瓷的小花盆，土栽，叶片翠绿，高出叶丛的花茎上，两枚瓷白的佛焰苞，稍卷，像观音菩萨披覆的天冠绸幔。

不过卫来已经瞥见了，碗里光彩红亮，只小小一块，为防酥烂，还用细细白线打包一样捆缠，是东坡肉。

公然是厨师，林永福，中原天府的主厨。

卫来遗憾：“比来都来不了了，要出趟远门。”

他抬高声音：“人出远门哪，就像放鹞子，家里得有甚么东西，牵着那根线，牵着牵着，就把你盼返来了。”

“养死了我就死了，你看着办。”

卫来谢过他。

在南船埠的露天自在市场里吃了盐津鱼肉、烟熏火腿片，买了油桃，另有苹果。

结账的时候，公然给打了折，还拿了盆白掌给他。

项链没有换，还是那条。

卫来拉上窗帘，给她几条建议。

林永福更遗憾：太不巧了，浓油赤酱裹出来的菜一年到头都有，时美味的，可就那一阵子呢。

白袍把卫来的发起跟岑今讲了，她没甚么定见，只说“好”、“没题目”，又趁便签了保镳合约的和谈，一式三份。

白袍们文件在手，大抵感觉事情告一段落，神采较着轻松，卫来却相反，问：“这两天岑蜜斯的居处，有安排保镳吗？”

去了岩石教堂，在炸碎的岩石堆砌成的墙下站了一会，感觉岩石会随时砸下来埋了他，但是并没有。

他打扫了屋子。

***

餐馆里有人给他代着班，林永福焦急归去，不便多聊，出门以后想到甚么，大老远冲麋鹿挥手：“有饺子，另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