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四爷正妻不好当[第2页/共3页]
等太医走了,周婷立马去了大格格的屋子,李氏正坐在女儿床前骂丫头呢,周婷一出来她从速站起来施礼,一张脸熬得黄黄的,眉头皱在一起,这下就真显出年纪大了,衬着她平时的鲜嫩打扮像是老了五六岁。
周婷叫过了大丫头山茶:“太医说是劳累而至,一屋子的丫头婆子,倒让格格劳累了?”这话也是说给李氏听的,她惯常诉辛苦的,一听这话就有些挂不住,又不好开口,神采从黄变青,捏帕子的那只手紧了紧。
有些话主子气说,下人不能说,周婷对丫头婆子道一声辛苦是体贴她们,郑嬷嬷也晓得本身说错了话,立马闭上嘴,周婷扫了李氏一眼,她很晓得这女人在想甚么,儿子当眼睛珠子一样疼,女儿就要忽视很多,这院子里大格格还不必然能排上第三,下人们固然不敢阳奉阴违,但借口在李氏那儿帮手偷点小懒必定是有的。
一问丫头才晓得,李氏那边底子没有那么多的人手来煎廊下的一排药,小儿子那边的人不好动,只好把大格格这里的丫头给抽走了,院子里乱成一团,早上连个拎热水的都找不到,全都去看着药炉了,她这儿只要两个大丫头轮番照顾她,甚么事都要这两个丫头做,一个没顾过来就吹了风。
珍珠扶着周婷的手,一起从花圃绕回正院一起说给周婷听:“碧玉探听过了,本来小丫头是去跟李氏禀报过的,正巧小阿哥吐了药,屋子里忙成一团,没人理睬她。这才去了我们院里。”
周婷顿时指派珍珠去了大格格住的屋子,大格格正歪在炕上,脸上带着红,身材软绵绵的靠着枕头,见到珍珠来了还想要坐起来。珍珠是代表周婷来的,哪怕是个丫头,她也不能躺在床上。
“晓得你孝敬,可也不能由着性子胡来,嬷嬷们说了不听,就该来奉告我才是。”周婷温言,小女孩只要□岁的模样,细看的话,嘴巴眉毛都长得像她阿玛,特别是一双眉毛衬得小脸冷冷的,一看就晓得是谁闺女。
太医也感觉奇特,这一年四阿哥府上的人抱病也生得太多了些,他从速掉了一堆书袋,甚么“真虚受损”甚么“邪因虚入”,周婷半懂不懂,大抵意义就是大格格累着了,再加上季候交蘀,抵当力弱的人就轻易感冒发热。又叮嘱病人好好将养,不要过分劳累这类的话,留下一张方剂,捏着红包走人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玛瑙打断了:“主子辛苦,莫非嬷嬷也辛苦不成,大格格病了,竟然没有人过来回,嬷嬷是如何上的夜?”
周婷本来也不会难堪一个小女孩,非要她抱病还起来施礼,但看李氏这么做还是在内心挑了挑眉毛,张口语气就有些淡淡的:“你若缺人不拘从那里抽一些罢了,如何能让她刻苦。”
她固然现在甩手甚么都不管,但万一这事落在她身上,她必定不能让人挑出错来,周婷尽力回想客岁前年的旧例,仿佛除了刚建府那年大办了一回,这几年都是请几个兄弟,喝酒用饭听戏,女眷里喜好热烈的隔着水台听戏,男人们更好办,有酒就能打发了。
“这郑嬷嬷也太不晓得端方了。”玛瑙感觉只如果李氏院子里的人就全都不扎眼,就算奶过大格格有些面子也不该当着周婷的面说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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