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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只点了点头。
“少夫人?”
她当时是应了的吧?但是真正到了做的时候,却如何也不美意义。
韩均放下帕子,端起碗抬头一饮而尽,有汤汁便顺着他唇角滚落下来。
不知是谁的呼吸先短促而混乱起来,门路昕满身微微颤抖,肌肤绯红,那红润的双唇引着上方的人渐渐倾身而下。
青檀走了出去,见门路昕歪在床上以手抚胸,一副遭到惊吓的模样,俏脸绯红,便暼了一眼净室的方向,不肯定地小声问道,“少夫人要不要去……”
韩均已经走了出来,身上裹了件月红色的单衣,方才沐浴过的身子散着热气,整间屋子仿佛都蕴上了他身上的温度和水汽。
她手上俄然没了力量,胳膊一软,撑在身后的手落了下去,人也躺在了大红喜被之上。
男人喉头微动,肌肤不白,却非常光滑,那汤汁顺着颈脖一向往下,从月红色的里衣往里看去,直到沾湿了胸前那一处方才停下。
门路昕点点头,踌躇了半晌,站起家子要去拿他手上的帕子。
青檀说不出口,门路昕却已经明白她话里的意义。
他很少笑的这般显眼,或是不动声色,或是微勾唇角,许是酒气上来了,也或者是氛围有些旖旎,男人淡色的薄唇上扬,眉眼都染了笑意,看着面前恨不得缩成一团的小人儿。
他走到床边,弯着身子,低下头细细打量床上的人儿。
“如何了?”
现在装睡还来得及吗?
梳洗过后,门路昕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大红色的云霏妆花织缎绣海棠秋色的锦衣,下配缕金百蝶穿花的大红细丝褶缎裙,繁复的发髻已经松了下来,挽成松垮的垂云流苏髻,上头插了金镶珠石嵌宝玉胡蝶簪,白嫩小巧的耳垂处戴了红玉芙蓉的耳珰。
要不要去服侍世子沐浴……
秋风微动,扰乱鸳鸯共枕棉。
见青檀脸上一副怪怪地神采,她另有些迷惑。
新房中只要龙凤喜烛燃烧的火光,烛火打在大红色的屋中,投下明灭昏黄的影子。门路昕和衣而卧,歪在床上已经睡了,身上披了件薄毯。
韩均却一抬手避了畴昔,人已经走到床边,挨着她坐了下来,盯着她红艳艳的唇,还是问道:“吃过了未曾?不是说累了吗?如何不歇息?”
门路昕不由自主去看。
还是第一次这么细细打量他,门路昕只感觉方才的热意一向烧到了心间。
不等细响,里头的水声已经停了下来,青檀接过绿香手中的汤水放在案几上,被撵普通地行了个礼:“奴婢们先辞职了。”拽着绿香便出了屋子。
“醒了?”他的声音暗哑,带着酒后特有的醉意,望着门路昕,手里还拿了帕子正在擦发上的水珠。
月色撩人,徒留清辉与人间。
他院子里向来只要小厮服侍,怕门路昕不喜好,已经全都放在了外院,又亲身挑了几个丫环出去。
话音刚落,便闻声净室传来细碎的水声,绿香眨了眨眼睛,“世子返来了?”
门路昕恨不得立即闭上眼睡畴昔。
韩均目光便跟着她一截带了碧玉镯的皓腕落下去,停在呼吸起伏的女子身躯之上。
他喝了很多酒,因为心中称心,也并没有决计禁止,此时酒气上来,浑身都是微醺的酒味。
出嫁前,齐氏便叮咛过她,为人妇便要照顾好夫君的衣食起居,不能和做女人时一个娇憨的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