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内奸现形[第2页/共3页]

王树明神采突然变色：“张参谋，这个打趣开不得，这是叛国通敌行动，是要杀头的。”

“如何不在司令部！”王树明提起那天的遭受，王树明还是一副心不足悸的模样：“一眨眼的工夫，几十名朝夕相处的弟兄，就变成一堆碎肉了！断臂残肢，另有肠子脑浆，飞溅得到处都是，真惨呀！很多还是如花似玉的女兵，就那么一下子，全完了！”

张邦昌笑了，笑得很舒心：“王参谋长，我一点也没开打趣。除了你这个前空防参谋长，另有几小我晓得‘飞龙’大队轰炸机藏在回龙驿机窝里？这类绝密的军事摆设，没有几小我晓得，只要略加筛查，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这么说来，空防司令部的坐标是你奉告日本人的？司令部楼房的布局也是你奉告日本人的？”王树明眼中明灭着仇恨的肝火。

“那王兄如何死里逃生的？”张邦昌显得非常猎奇。

张邦昌似笑非笑，看了信封一眼，没有接。

张邦昌没说话。但此时，默许就是承认。

就着一壶新泡的茉莉花茶，两人闲谈起来，话题不过是哪个舞厅的舞女比较斑斓开放，哪个舞厅的音乐比较时髦新潮，另有哪家西餐馆的牛排口味不错等等，两人在吃喝玩乐方面有太多共同爱好，谈得非常投机。

张邦昌诡异一笑，将信封又推给王树明：“这就是给内奸的嘉奖。”

“老弟，奉告你一个好动静：蒋夫人看到有关我的处罚通报，感觉措置得太重了，大敌当前，还是统统以抗日大局为重，就出面讲情，让我重回空军，以上校军衔，卖力机场修复和扶植事情。”王树明拿出一个信封，推给张邦昌：“但我今后不能再去舞厅了。这些美钞英镑也用不着了，明天带来还给老弟。”

听张邦昌这么一说，王树明“腾”地一下站起来，猛地将桌上刚带来的名烟名酒和茶壶一下子扫在地上，箭步上前，铁钳般双手一下揪住张邦昌衣领，满脸肝火地将他提了起来：“我真是瞎了眼，如何和你这个王八蛋交了朋友！”

昏黄中，面前立着四条腿，他尽力昂首，只见说话的两小我一个是张邦昌，另一个，则是刚进门见到的阿谁秃顶花匠。

“汉奸？为日本人做事就是当汉奸，那你为苏俄人做事，算甚么？”张邦昌呲之以鼻，“要说汉奸，最大的汉奸是蒋中正，出售东北的是他，出售外蒙的是他，出售华北的，还是他！现在，又将苏俄的空军引进四川，操纵中国的资本，达成苏俄减弱日本的目标，用心何其毒也。作为一个朴重的中国人，我要做的，就是要割除这些毒瘤。”

“那你是日本间谍？”王树明抬高声音，眼神中透暴露讨厌和惊骇。

王树明猜疑地拿过通报一看，顿时惊呆了！通报的第一条就是：“成都回龙驿机场遭敌机空袭，‘飞龙’大队全军淹没，飞翔员全部捐躯。”

听张邦昌这番振振有词的抵赖，王树明肺都要气炸了：“你不要血口喷人！苏俄飞翔队是应百姓当局聘请前来中国，制止日军轰炸中国国土、残害中国百姓的。”

张邦昌没有直接答复，而是反问道：“王参谋长，你是空军元老，你以为中国空军在日本航空队进犯下，还能存在多久？没有了空军，川东防地，又能对峙多久？一旦日军从三峡打出去，西南能对峙多久？中国还能对峙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