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龄真身[第3页/共4页]
他是不是命里祭水啊?前有寺清后有白龄,一个个轮着糟蹋他。
一转头,茶唯怔怔的在背后看着她。
脑筋刹时一片空缺,耳朵里传来细纤细微的声,很熟谙。
文零细细的眸子微眯,想从兜里取出烟,发明已经不知去处。他喉结滚了滚,淡淡说道:“寺清不是窝囊废,我两熟谙这么多年,我清楚。她表面虽冷,不爱发言,但她有着善心你没有...一只眼睛罢了,换花花一条命,值。”
趁她不备,文零从上面一跳,直接把她撞翻在地。
面前一片密密麻麻的乌黑,一触碰白龄,他瞥见面前一片阑珊灯火,莺歌燕舞,白龄跟她姐白岂扭捏身姿,浅浅盈笑。
那些毒物顷刻间爬满了两人的身子。
呼吸越来越困难,文零憋红了脸。他可不像茶唯那样倔的性子,能屈能伸,说:“有话好说,先放...放了我!”
风把云吹散,云粉饰住藐小的新月,空中有星星点点的光,间隔却很远很远。黑夜中那双敞亮的眸子,眼角有些许晶莹,她吸吸鼻子,把统统苦吞了下去。
差人,公允,公道。秦梦里内心嘲笑,这人间哪来的公允?
水鞭把文零提得老高,狠狠的甩了出去。背部撞在柜子上,轰然倾圮的柜子砸在他脚裸处,他翻过身疼得直叫。内心悄悄把白龄骂了个遍,他堂堂一个百目鬼,窝囊极了。
屋顶四四方方的平,这小处所曾经是她与他打闹的六合。现在早已物是人非,却还可在此地看到以往的嬉笑打闹。秦梦里抱着膝盖坐下了,昂首看着满天星云。风偶尔掠过她的鬓角,带了几丝头发,那双望眼欲穿的眼眸,在黑夜中倒是如此敞亮。
文琐细了一口,背后盗汗直冒,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当时白叟还信誓旦旦说这小玩意能庇护他全面,这下好,直接被一举囚禁,屁用都没。
她捂着俄然发疼的脑袋,缓过身来,对上红着眼眶的眼。茶唯呐呐道:“好,好。”
床头角落处,放着跟黔西白叟一样的土罐子,罐子口有裂缝。文零细心打量,罐子口有丝丝血迹已经干枯,他顿时想起脖子处被那条金蝉子咬的口儿,莫不是靠这个续命?
秦梦里已经被绑在屋内好几天,每天浑浑噩噩不复苏。毒瘾一发喊得歇斯底里,那哭喊声像锥子普通扎心。茶唯捂着星燃的两只耳朵,星燃在哭,她愣愣的站在那。
走进里屋能瞧见两个高高的玻璃缸,一个空着,一个里头躺着一条乳红色的大虫子。即便在黔西见过,文零还是忍不住颤了颤,实在是渗得慌。
“我早已自在,还要感谢那老妖怪。不然我现在也不会自主的接收元灵,我已经独立,水灵即便死,对我也毫无伤害。”
刚走出这房间,地上劈面而来的水浪把他整小我冲得翻了个跟头,小藤蔓拉着他的手,往那罐高高的玻璃缸那头去。
右边眼睛,一条红色的血丝像横杆一样横在了她的眸子里。秦梦里定眼一看,谁知茶唯眨巴眨巴眼,那条跟虫子似得血丝,又不见了。
——唯唯,叫爸爸。
白龄伸动手指,探进了那眼洞里头。
百目鬼好死不死,还奉上门来了。
白龄开口:“你好好一个百目鬼不做,恰好跟着水灵这窝囊废到处爬。想想你之前多风景欢愉,走到哪谁不敬你三分,让你条道?哼,现在非要搞得残败不堪,还为了一小我,废了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