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如果[第2页/共2页]
谢青杳冷静听着,连眸子都忘了转动。
姜似悄悄拍着谢青杳的背:“会畴昔的,信赖我,必然会畴昔的。”
姜似梳洗过后坐在床侧绣墩上想着苦衷,俄然听到窗子收回悄悄的声响。
二牛饿了。
翌日天明,姜似率先展开眼睛,看到谢青杳犹在熟睡,对出去服侍洗漱的丫环悄悄点头:“先让大女人睡一会儿,不然白日熬不住。”
当时候她已经成为了七皇子妃,一方面是装漂亮,一方面是摸索,提起侍妾的事来。
这是她草率的代价。
他连娶她都是连哄带骗,至于其他,她又如何能够全然信赖呢。
谢青杳拥被而坐,双手用力抓着薄薄的锦被,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姜似闭着眼一动不动,身边的人蓦地坐了起来掀起床帐。
姜似几近下认识看了一眼尚在睡梦中的谢青杳,快步走到窗前悄悄推开窗子。
谢青杳确切太累了,不管是精力上还是身材上,当她情感宣泄出来后,很快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她听着心中熨帖,毕竟是不信的。
姜似终究忍不住道:“青杳,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住你。”
姜似在心底对谢青杳说了无数遍对不起,老友的每一次展转反侧都好似利刃在她心头划过。
“阿似,到底是为甚么?为甚么呀?”谢青杳喃喃问着。
谢青杳说的实在没有错,如果她不晓得宿世与此生截然分歧的结局,也不会把任务往本身身上揽。
夜垂垂深了,红色蜡烛腾跃着暗澹的烛火,一样纯红色的纱帐垂拢着,映出内里两道曼妙的身影。
窗外是一丛芭蕉,月光下芭蕉叶新绿如碧,微微摇摆着。
姜似听着谢青杳如烙饼普通翻身,一颗心一样饱受煎熬。
姜似说出这些,反而有种大石落地的轻松。
“是呀。”姜似喃喃应着,思路一下子飘远了。
谢青杳怔怔堕泪:“阿似,我想不明白。我父亲只是在我母亲有孕的时候收了两个通房,这放在其别人家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他既没有宠妾灭妻,亦没有萧瑟后代,对亲朋热忱,待下人刻薄,我母亲一样是贤能之人,但是为甚么他们会惨死?他们究竟犯了甚么错呢?”
“阿似,我睡不着……”谢青杳肩膀微颤,声音哽咽,“我一闭眼就想到父亲母亲,一会儿是母亲浑身是血的模样,一会儿是父亲轰然倒下的景象,我底子不敢闭眼睛――”
永昌伯府办丧事,人多而杂,对二牛来讲混出去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