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9章 比剑之三言传身教[第3页/共4页]

但是老者脸上一片肃厉，并无嘉许之意，说道：“对是对了，可惜还是过分笨拙，斧凿刀劈的陈迹过分浓厚！”

老者道：“你力虽不及他，但可在剑招上胜他，你的境地虽不及他，但你的感知力能胜他，即便是洞玄境的修行者怕也是不及你！剑招上胜了他，便是胜他，你又怕得甚么？他如果知命，恐怕一个动念便能将你一眼看死，到了知命境地，甚么符师，念师，剑师也就变得不那么首要了。以是你只须学会师父的这套使剑的体例，便能知命境以下无敌！即便你现在不惑，说不得就能越境胜之！”

林落凡思之感觉是这么个事理，但他还是非常不解地问道：“倘若对方是明教的高妙手呢？比如婉妹的亲大哥夏侯霸，他身材的强度的确达到了一种难以置信的程度，若不是亲眼所见决难信赖。恐怕是刀剑难伤，我的剑招再是短长，怕也是胜他不得！”

老者道：“你这小子，莫不是当着我的面，用心装出这番模样，要我传上你一两手剑法，去胜了他吧？如果你才经一败，便如此悲观，我看你也不必做我门徒了！凡我辈修行之人，当是越战越勇，逆流而上。不然不修也罢！即便修到知命境，又能如何？若战有败，一败便再也无长进之心，岂不是酒囊饭袋？”

老者一拍大腿，道：“你说甚么？”

林落凡嗫嚅了一阵，才道：“五本剑法，我已然学会！”

林落凡受他一赞，心中飘飘然，喜形于色。老者转而斥道：“可惜，还是朽木！你这一招一式，使得中规中矩，过于拘泥，然道你便不会变通么？”

老者道：“蠢不成及！笨如猪脑！你不知剑式讲究的是行云流水，情意所至吗？第一招松海听涛使完剑尖朝上，你莫非不会顺势拖下，脚步连动吗？莫非非要使得这么丢脸？你与人对敌，对方还要等你摆好姿式才气相搏？的确不成绩要，你若一向如此下去，出了院门，千万别说你是我的门生，真是替我白叟家丢脸！”

老者“啪”地一掌打在他的后脑勺上，怒道：“朽木不成雕也！那五本剑法本就是不浅显的剑法，却被你当浅显剑法来使，当然胜他不得！我们临时不说剑意，只说剑式，你便胜不得它，又如何悟通剑意？”

二人回到长空分院，已是傍晚。

老者闻言亦不转头，此时东方晨光才起，远方天涯处，红彤彤的一片朝霞，第一缕阳光透过院墙斜射下来映在二人眼幕当中，老者半眯着眼道：“你不说，我自是不问！现在你想说更说，我听便是了！”

老者轻“咦”道：“我只当你脾气似我，这才收你为徒，却不知你的影象超我太多，如果早知你如此聪慧好学，别说三日，我想一日你便能胜他！”

林落凡道闻言深思了一阵，娓娓将昨日比斗之事一一道来，一招一式皆是演了一遍。

老者见林落凡一脸谦虚之意，这才脸上一肃道：“你可知我为何要你学这五本剑法？”

林落凡故意向学，何况直到现在这老者说得自有一番事理，贰心中实在早已信了。

老者道：“现下，我说一记剑招，你记一记剑招，三十招，你能够一气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