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端宁郡主[第3页/共3页]
秦水墨却得空跟他辩论,仓猝起家,走上前去再跪倒。
“咦,叫你接旨呢,莫不是给你我指婚了!”棘默连小声嘟囔。
“圣旨到!”去而复返的刘公公,一扬拂尘,大步而来。
莹月公主走后,天子喝了杯参茶,缓缓将桌上的五卷诗作一一翻开。
一炷香转眼便到,只要寥寥数人完成了题做。
“莹月!重视仪容,成何体统!”天子虽在怒斥,语气却全完没有了昔日的森严冷酷,还透出一分绝少有的暖和。
天子哈哈一笑,悄悄拍了拍莹月的手,“和你纪徒弟学了几年诗词文章,倒也有些长进!”
“哦,此话怎讲?”天子本已累了,听到莹月这话,又来了兴趣。
“那是戏文里讲的,不知真假。”秦水墨听到棘默连的题目,心中一动,或许本身师门所学诸般各种真的隐蔽于世不为人知,归去定要向师父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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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没有比这个更好听的故事,快,再来一个!”文华殿内,棘默连悠悠地说,一张口喝下了今晚的第五壶酒。
有宫女上前收了秦水墨的手书,交与那小寺人。张玉若见秦水墨瞬息之间已然写好,只得强提起笔来赋了一首诗,本身看了看差能人意,无法只得交了上去。
“你本日也乏了,回寝宫安息去吧!”
案几之上,天子手捧着一卷文书正在批阅。瞥见这“小寺人”东倒西歪的身形,不由摇点头。
“说不定父皇的困难本日有人做得出也未可知!”莹月撅着嘴巴说。
秦水墨自幼听师父讲这故事时,便记得深切,现在瞥见那副画,便感觉画中女子正如唐婉再遇陆游时的普通表情。至于陆游数十年后还为唐婉哀痛落泪,秦水墨却不肯再讲,错已铸成,香魂已逝,作为男人却又哀哀怨怨写几首随风而去的酸诗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