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卞祥装病[第2页/共2页]
本来卞祥这厮寻县返来,正在外跟人吃酒,听得府尹程万里找他,有些迷惑,程知府乃是一州只尊,他找我这个微末小吏,能有甚么事。
程万里道:“你这厮如何现在才来。”
韩却心中也有此等念想,便去找了程万里,要他将根绝解到东京汴州城内。
前来通报的小厮,拿过西门庆的财贿,便道:“这是韩家相公韩却,要你将那杜壆解到东京汴州城问斩。”
程万里看了一侧的韩却,说道:“我晓得你跟杜壆是老友,现在他犯了极刑,我想派你解送他到东京受审,一来保全你兄弟义气,叫你多送他几日,二来拍别人去我也不放心。”
西门庆说道:“卞祥大哥方才寻县返来,身材不适偶感风寒,明府总不能调派个病人去东京汴州城,若他执意要你去,你也劈面说清楚,若走了病人,他不准拿你问责。”
卞祥固然看上去是莽汉模样,可心中自有周遭,若不然西门庆也不能叫他去巡检司。
“我听闻巡检司有一豪杰,名唤卞祥,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他可解送杜壆。”
这时候内,杜壆打杀韩府一事,逐步停歇下来,韩家大郎韩却回府奔丧,返来前他也虽在朝中驰驱,想要将西门庆也牵涉出来,可何如程万里这里却咬定,西门庆这里最多只要个管束不严之罪,罚他些俸禄也便罢了。
程万里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便令人去找了卞祥,可哪晓得,他们二人在府衙坐等了半个时候,也不见卞祥来。
卞祥道:“能得明府相公提携,小人铭感五内,唯有效死之心,只是小人虽是故意,但何如病体缠身,只怕担搁了相公的安排。”
他这几句话,固然大要上是在骂杜壆,可实际上就在往韩却的伤口上撒盐,完了还问一句,疼么?
光阴倏忽而过,不觉间自杜壆杀上韩府,已经有了月余的风景。
韩却几次想找他费事,可何如权势不如人,再加上狱中大小胥吏,早被西门庆喂饱,谁肯听他的话,托了几次情面,想经验杜壆,都白白花了银子,不见半点的效果。
卞祥听了说道:“能得明府看顾,小人实在戴德,小人与杜壆固然是兄弟相称,但现在他犯了国法,竟然敢打杀上韩府,还……咳咳,还将韩振相公当街割去了头,叫人踩踏他的尸身,的确就是罪大恶极,底子就是罪不容恕,小人早跟他一刀两断。韩官人你感觉某家做的可对?”
程万里也不想在这类事上再去开罪韩却,便在州府当中选了两个精干军汉,又在府衙衙役当中,寻了两个,叫他们一同押送杜壆。
卞祥一听,先是一喜,可又一想,韩却那厮奸猾狡猾非常,晓得本身跟杜壆哥哥的干系,怎能叫我去送,此中必然有诈,此事他不敢擅作决定,吃紧赶回西门庆府上,问了西门庆。
韩却听了还是分歧意,程万里说道:“若遵循韩官人的意义,当派那个去解送杜壆。”
卞祥听了西门庆的号令,换了一声衣服,这才去了州府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