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浔阳反诗[第1页/共3页]
一是迩来反贼方腊的权势更加乖张,侵犯江南州府无数,朝廷屡派官军与之交兵,但皆是倒霉,当今方腊的权势范围更是已达江西之地,不成不防。
二是比来在东京街头巷尾传播开了一首儿歌,那儿歌中说道山东之地有为祸国度之人将出,并且司天监夜观天象,也上奏天子大宋北境有反乱之象,现在已着各地牧守严查盗匪,治乱剿除。
戴宗道:“恰是如此,蔡九让我带了手札礼品送到京内太师府上,并叨教太师蔡京,若需活的,便将公明哥哥用囚车装体味上京去,如若恐防路上遭人劫去,想要个死的,便可当场斩首号令,除了大害,让万民称快,以显国度威名。
萧让和金大坚赶紧起家说道:“但是我二人所做的书印那里出了忽略?”
见公明哥哥招了,那黄文炳便撺掇蔡九将此事上报给太师蔡京,说是要彰显蔡九为国度干成大事,破得祸世谎言,擒了殃国反贼,但实在不过是想要为他本身请功。”
而等他们押送宋公明等人上京之时,任他从那边过,我们只需密查得细心了,便在半路上劫夺,天然就解了宋公明的此番大难。”
吴用笑道:“也是派在东京的探子方才报上来的。”
宋江写完了词,又饮了数杯,倒是兴仍未尽,更是不由得狂荡起来,便再次提起笔来,在那‘西江月’以后又写下了四句诗:
吴用叹道:“那封手札当中有一忽视之处,我一时失策,未曾细想,如此一来只怕不但救不得宋公明等人,恐还要坏了戴宗的性命。”
戴宗正说东京传播祸国儿歌,吴用却俄然说道:“太保所说儿歌但是‘耗国因家木,兵器点水工。纵横三十六,播乱在山东。’这四句?”
我看这蔡九对国度安危之事全然不放在心上,可一旦如果牵涉到与他有私仇的绿林,他便决计不会放过,此次蔡九既然已经晓得公明哥哥与绿林有干系,这厮就必会公报私仇,侵犯公明哥哥。”
但黄文炳却道大人难不成忘了宋江恰是因为勾搭绿林盗匪,篡夺尊府太师恩相的生辰纲,才至开罪被刺配到这江州来的吗。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戴宗惊奇道:“本来加亮先生早已经晓得了。”
吴用将书印看了一眼,见萧让所临蔡京笔迹与真迹普通无二,金大坚所刻之章也恰是蔡京最为常用的‘翰林蔡京’,这世上任谁也看不出假来,吴用也是不由点头赞叹二人技艺通神。
王伦道:“当初我在江州之时,也曾碰到过蔡九的儿子,这厮作死,竟敢调戏萍儿与小舞,当即被我除了。
但蔡九看了那诗,却并不在乎,以为不过是个落魄的囚徒胡乱发些牢骚罢了,底子没有放在心上。
吴用道:“第一句‘耗国因家木’,破钞国度赋税的人,必是家字头再着个木字,明显便是个宋字,第二句‘兵器点水工’,鼓起兵器之人,水边有个工字,就是个江字,两句加起来可不恰是宋江。
却偏有江州一个在闲的通判黄文炳,隔日上得浔阳楼,见到了宋江的这两首诗词。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机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暗藏虎伥忍耐。不幸刺文双颊,何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仇恨,血染浔阳江口。”
这蔡九自是挟恨在心,想要为儿子报仇,但他清查日久也未查出个以是然,厥后不知从那里获得的动静,说此事是绿林中人所为,便将这笔账算在了我们绿林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