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梁山泊义士尊晁盖 郓城县月夜走刘唐[第1页/共8页]
晁盖大惊便请智囊吴用商讨,道:“官军将至,如何迎敌?”
不过两个月,小喽啰还寨说道:“直至东都城内殿帅府前,寻到张教头家,闻说娘子被高太尉威胁婚事,自缢身故,以故半载。张教头亦为忧疑,半月之前染患身故。止剩得女使锦儿,已招赘丈夫在家度日。拜候邻里,亦是如此说。探听得实在,返来报与头领。”
宋江看罢,便起褶子前襟,摸出招文袋。
刘唐是个直性的人,见宋江如此推却,想是不肯受了,便将金子依前包了。
一头想:“那晁盖倒去落了草!直如此大弄!”
阎婆累令人来请,宋江只推变乱不上门去。
太守仓猝上马,来到东门外官亭上;瞥见灰尘起处,新官已到亭子前上马。
那三支船前面走,背后官军船上把箭射将去。
随即取出一锭银子递与阎婆,自回下处去了。
宋江半信不信,自肚里深思道:“又不是我父母婚配妻室。他若偶然恋我,我没出处惹气做甚么?我只不上门便了。”
只见一个大汉,头带白范阳毡笠儿;身穿一领黑绿罗袍;上面腿护膝八搭麻鞋;腰里跨着一口腰刀;背着一个大包;走得汗雨通流,气急喘促,把脸别转着那县里。
逼安问道:“怎的着了那厮的手?”
府尹接上亭子,相见已了,那新官取出中书省更替文书来交与府尹。
那人道:“大仇人如何忘了小弟?”
刘唐去了。
那婆娘留住吃茶,言来语去,成了此事。
看看天气晚了,刘唐吃了酒,量酒人自下去。
那三支船忽哨了一声,一齐便回。
宋江又问道:“你有成果利用么?”
蚌一朝,那阎婆因来谢宋江,见他下处没有一个妇人家面,返来问间壁王婆,道:“宋押司下处不见一个妇人面,他曾有娘子也无?”
那三阮去船舱里各拿起一片青狐来遮那箭矢。
看时只见水面上远远地三支船来。
逼安驾着小快船正走之间,只见芦花荡边一支船上立着刘唐,一挠钩搭住逼安的船,托地跳过来,只一把拦腰提住,喝道:“不要挣扎!”
逼安道:“你世人与我一齐并力向前,拿这三小我!”两边有四五十支船一齐发着喊杀奔前去。
小喽啰道:“朱头领密查得一起客商,稀有十人结联一处,今晚必从水路颠末,特来报知。”
随即便唤量酒的打酒来,叫大块切一盘肉来,铺下些菜蔬果子之类,叫量酒人筛酒与刘唐吃。
却说济州府太守见黄安部下逃回的甲士备说梁山泊杀死官军,活捉黄安一事;又说梁山泊豪杰非常豪杰了得,无人近傍得他,难以收捕;抑且水路难认,港汊多杂,以此不能取胜。
且不说梁山泊自从晁盖上山,好生畅旺。
三阮便下厅去换了衣裳,跨了腰刀,拿了朴刀,叉,留客住,点起一百馀人,上厅来别了头领,便下山就金沙岸把船载过朱贵旅店里去了。
蚌一日,众头领正在聚义厅上商讨事件,只见小喽啰报上山来,说道:“济州府差拨军官,带领约有二千人马,乘驾大划子四五百支,见在石碣村湖荡里屯住,特来报知。”
那汉提着朴刀,走到面前,唱个大喏,说道:“押司认得小弟么?”
那厮唤做“小张三”,生得眉清目秀,齿白纯红;平素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飘荡,学得一身风骚姣美;更兼品竹调丝,无有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