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盛宴（10）[第4页/共4页]

当年的张家，亦如戏词中所唱的那样，“三百余口饮血碎尸”，他捡得一命，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当初鼎盛一时的溪口张家坠入无间天国，那些刽子手，他迟早，一个一个都要清算。

穆枫不会把一个女人放在眼里。

许谦益和白斯年陪他坐主席，听着戏曲偶尔也能哼上两句。世人都在，穆氏少奶奶既然出了场就不能坐次席，要不然，非议的眼神都能把她剜的浑身不安闲。褚莲和他们坐在一起，中间顺次是白斯年和许谦益，如许方才好，她和穆枫之间多了几小我的间隔，不致太难堪，也不致最后一言分歧又是剑拔弩张的局面。

张氏的境遇，她感同身受。褚家槲寄生一样攀附张氏接收营养，这么多年，对待张氏忠心耿耿，当年势务，褚家也是以蒙受连累，就算是现在，当年的影响犹在，她嫁进穆家这么多年，并不好做人。今次看到《赵氏孤儿》这一出戏，戏词又是如许符合，不免想起旧事，表情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