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盛宴（6）[第3页/共3页]

“哈！哈哈哈！”白斯年咬开瓶盖，把一瓶伏特加递给穆枫：“他没对不住我，他就是抱着你太太跳了两圈舞罢了！”

她的手松的没有一丝力量，软哒哒地从穆枫腰间滑下来，她低头，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别拿这话恐吓我！”白斯年大笑：“野狼是野狼，老子未见得是病猫！参议谁怕？”他抬高声音，往那群兄弟圈里一凑：“何况白某是单身，梓棠不一样，失精伤元气啊！”

白斯年指了个方向，穆枫余光掠过，张氏的包间，她在那边。他很快收回目光，冷冰冰地放下酒杯，假作不经意地看台上俄罗斯舞团的演出，白斯年正惊于穆枫明天出离波澜不惊的表示时，那人已经起家，绕过他，径直朝张家的座席走去。

穆枫竟有一瞬微怔，仿佛褚莲的回应大出他的料想，他淡淡点头，眉眼欣喜不自言喻，手触到她的指尖，就像初恋时那样心跳。

是警告，更是美意的提示。谁说三藩穆梓棠冷血冷心？他起码劈面前这个早该死过千回百回的女人，极尽宽大。

“是我，穆枫。”她笑着迎上穆先生的目光。

四周一圈搂腰滑进舞池的来宾识相地让出一条道，舞曲回还，此时席间最昌大的风景已经不是台上俄罗斯舞团的卖力演出，而是寿星伉俪的鼓起之举。

她点头：“身不由己。”她的呼吸很重，声音却仍然美好动听：“梓棠，失落多年的张家人将会呈现在你太太生日宴上的动静，早已传遍四方，‘他们’如何会想不到来分一杯羹？”

“你在忏悔？还是……？我没杀你，你应当晓得，余生你都自在了。”穆枫立在她身边，好似上帝在宣判。

“好久不见。”穆先生淡淡道。

“嘘！梓棠，”阮素泠在他身后悄悄比了个噤声的行动，俄然想要奉告他，“我感觉……褚莲迟早有一天会想明白的，和我一样。张风载只不过是童年期间的迷恋，她对你的豪情，才是刻骨铭心的真爱。穆先生，不要乱吃飞醋。”

“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