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应对[第2页/共2页]

师从季夫子半年，她的琴技有了明显进步，春季祭当天也算有一样技艺能拿得脱手。

多年游历让季夫子的身材大不如前，传闻洛川水土养人，特地跑来保养。

“请罪。”

吴公公摇点头，“十多年了，她现在这副模样，除了咱家又有谁认得出？”

崔凌霜忍着膝盖疼痛，慢吞吞地走到讲课之地，却被奉告讲堂改了处所。

幸亏季家满门武将，不讲虚礼，出了这么个离经叛道的女儿还是高欢畅兴地养着。

崔凌霜记得本日是季夫子最后一次讲课，忍不住想起两人初见那会儿。

琴课的夫子姓季，五十多岁。不肯入宫，不肯嫁人，长年抱着琴四周游历，惹非议无数。

崔凌霜乍见这女医也是万分吃惊，乌黑的面庞，粗大的指节……看着就像干粗活的农妇，哪有半分医者模样。

老夫人又问她是否想晓得家中环境。

白芷劝她不要去，歇息一日，她却有不得不去的来由。

那是老夫人第一次听到吴六婆的存在，她尽管寻人，聪明的不去探听其身份。今儿乍听吴公公提及旧事，不由问：“早晨让六婆给霜丫头看病不要紧吧？”

北苑只要一扇侧门，专供崔氏本族后辈利用。开设女学以后，这扇侧门男人止步，变成了女眷公用。

半晌后，她决定返回惠暖阁，一言不发地跪在了老夫人脚边。

季夫子选在那儿上课，想必两仪廊中除了女学，必定另有男学。如此不避嫌，也就季夫子敢。

翌日，崔凌霜忍着腿疼也要去族学上课。

吴公公被本身忽如其来的设法吓了一跳，转念又感觉老夫人如许的挑选情有可原。

吴六婆的心机都放在治病上，底子没有防备崔凌霜。后者的题目越详细，她思虑的时候越短，下认识说出的答复越实在，没多长时候就被崔凌霜套出很多信息。

崔氏族学在洛川流域非常驰名，门生浩繁，占地极广，地理位置钟灵毓秀。

季夫子与其他夫子分歧，见她弹的不好，既没有指责，也没有指导。而是充满遗憾的说：“那么标致的手指，不好好操琴真是可惜了。”

“你做错甚么了？”

“这是干吗？”

鸳鸯摇点头。

老夫人对此一点儿也不奇特，只问：“你给他传过话吗？”

本日恩师将走，说甚么都得露个面。即便不为师徒交谊，也要考虑季家在都城的权势。

吴公公几年以后才回到洛川，发明本身购置的屋子被人占了，吴六婆不知所踪。只好奉求老夫人操纵崔氏宗族的力量帮手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