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悸动的枫林[第3页/共3页]
白暖身材生硬,喉结滑动了下,尽力按捺住混乱的心跳和炎热的小腹,刚艰巨地张口唤了一声“霜霜”,冷凝霜已经先一步吻上他柔嫩的嘴唇。
“我和他约会过几次,不过早就结束了。”冷凝霜淡然答复,顿了顿,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问,“你活力了?”
“霜霜。我会对你卖力的。”
暮秋的枫树林好像一大团燃烧的火焰,染红了天空。片片红叶纹理细致,剔透小巧,仿佛染了鲜红的血般,内敛持重,却从骨子里披发着一股不会让民气生轻渎的妖艳。
“但是……”她的冷酷让他镇静起来,白暖六神无主地望着她。
白暖的心跳都要停止了,仓猝上前握住冷凝霜的手,心不足悸地问:
“我搞垮了他父亲的公司,他来抨击我。”她淡然地答复。
和顺的阳光从树叶的裂缝间班驳地晖映下来,为红树投下暗影,也为白暖乌黑的衣服镀了一层金光。
“送警局。”冷凝霜连眼尾都没扫他一下,冷酷地说。
“我另有事情,今晚你就睡在这吧。”冷凝霜回身出去,带上门。
他的嘴唇有些凉,柔嫩嫩糯,如清爽的果冻。
冷凝霜并不是个会因为一句密意告白就打动的人,但是他的语气竭诚诚心,倒让她更情愿与他水到渠成。
“你还是不想。既然不想,那就算了,我走了!说罢,回身要下床。
专属于男性的、本能的、倨傲的、显现雄风的、表达占有的暴力行动被无认识地发掘出来。
“霜霜,你没事吧?受伤了吗?”
灿如朝霞的红叶随风纷飞,如同翩翩起舞的斑斓胡蝶。树木和清风摩擦产生的沙沙声异化着沉敛清幽的小提琴声,动听的旋律喧闹、委宛,如在降落地倾诉,钻入心房,恍若悄悄叩响心门的手,带给人一种没法用言语描述的缠绵悱恻。
白暖带了小提琴,在被午后的暖阳披洒下一层金光的喧闹枫林里,站在厚厚的落叶上,为她吹奏了一首马斯奈的《深思》。
“像你一样。”白暖噙笑点头,在她**的肩头上温存一吻,顿了顿,有些内疚地问,“霜霜,你甚么时候去见我父母,结婚日期也该好好挑一下,你喜好哪个月份?”
“想啊,但是我们又没结婚。”他开端敌手指。嗫嚅着说。
“七蜜斯。”冷飒等待唆使。
他闷闷地去了,等迷含混糊睡醒时天已大亮,冷凝霜已经去上班了,女仆说她是六点出门的,也就是说她只睡了两个小时,或者干脆就没睡。